似乎是在东部淋了场雨又受了风寒,於是发烧了。
吃过陶菫买的急用成药,秦如初昏沉地睡下,发着低烧,倒不是太严重。
陶菫坐在床边,见着秦如初难得卸下防备的睡颜,轻叹口气。怎麽走到这一步的,陶菫不明白,也不懂秦如初方才露出的悲伤是为何。
为什麽会想永远沉睡呢?
掀开棉被,陶菫伸向秦如初腰间系带,轻轻解开,再拉开衣领。白皙的肌肤上是一层薄汗,陶菫拿起拧乾的毛巾细细擦拭而过,自锁骨至起伏均匀的x口,抚过柔软饱满的xUeRu,再向下擦过线条分明的腹部,最後抚过腰侧。
上半身每一处陶菫皆细细擦拭而过,希望秦如初发热的身T能感觉好些。
陶菫将毛巾浸水後拿出拧乾,低眼瞅了秦如初一眼,毛巾方碰到大腿根部,手腕忽然被人猛然一抓!
「秦──」
秦如初立刻睁开眼,那眼神让陶菫浑身一颤,一GU冷意自脚底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人动弹不得。
秦如初微微眯起眼,看清是谁後,眼神不再寒气b人,慢慢回温,「是你啊……」嗓音暖了几分,是陶菫认识的秦如初。
陶紧面sE镇定,点点头,「嗯,看你一直冒汗。」
秦如初闭上眼,嗓音低哑:「是吗……我很久没有感冒发烧了,大概是觉得有人在旁边,一不小心就放松下来了。」
「闭上嘴,不要说话。」陶菫木着一张脸道:「……声音都哑成这样还说,平常说的话还不够多吗?」
秦如初瞅她一眼,弯弯唇角,又闭上了眼。
微凉的毛巾碰触到温热的肌肤时,秦如初低叹一声,双腿微微分开,轻易见着那件黑sE蕾丝内K的款式,视线下移,陶菫一愣。
有伤。
秦如初的大腿内侧有数条淡淡的红疤,彷若铅笔线条,然而那明显就是未退的伤疤。指尖一碰上,秦如初立刻夹紧双腿,睁开眼,却没有方才的戾气。
陶菫的面容仍是那样平淡,她顿了下,开口道:「怎麽伤到的?」她的语气清冷,可那擦拭的动作却放轻许多,如阵风拂过。秦如初跟着松下身子,主动张开腿,默了会才说:「我自己弄的。」
陶菫停下动作。
大腿内侧这些一条条的细疤是秦如初自己弄的?这疤痕有深有浅,要不是这次替她擦拭身T,她压根不会注意到这。
「……为什麽?」陶菫尽量让自己听上去自然而镇定,不希望流露过多关心造成秦如初的压力。陶菫觉得,秦如初承受得够多了。
秦如初不答,陶菫又说:「你前任没有说过什麽吗?」
「这是,在我离开她後才弄的。」秦如初的嗓音低沉,透出一丝平静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