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个椅子坐下吧,长信。”
静坐的着魏弘闵略有深沉对魏长信说道,目视前方的头没有转向一边,似是对着前方无人的一块空地说话样的。
魏长信左看右看,院子里除深色,静寂的花草就只有魏弘闵坐的这把椅子了,哪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
“父亲,你交给我的所有宝物都已经尽数在天礼楼卖出了。”魏长信也不去找什么坐的椅子,就站在魏弘闵身旁向父亲说道。
魏弘闵也不知有没有发现自己话里的问题,反正依然目视前方道:“虎符刻板被谁买下了呀。”
魏长信站着身子一动,心中便是一紧,没有想到父亲第一件要问地方就是尊贵的虎符刻板,眼睛下转,魏长信顿刻有些没有回答的上来。
“嗯?”魏弘闵等候十几秒没有听见儿子的回应,终是把目光对到了魏长信身上问道:“怎么了,虎符刻板是没有卖没出去,还是没有敢买啊。”
“不是的父亲,虎符刻板当然是卖出了,只是是被,是被...”
“被谁买下了?”
“是被魏长元给买下了。”在魏弘闵有些不难烦的询问下,魏长信还是颇为难过说出了实情。
“是长元那。”魏弘闵又把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道:“既然是被长元给买下了,你道实所说便是,像个馒头卡在喉咙里,不说话做什么?。”
魏弘闵话中带刺,可魏长信却是没有听出多少怒意,多的则是慢悠悠的询问语气。
“父亲我...”魏长信本道出心中所想之事,可话到嘴边还是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小言道:“孩儿我一时之间没有想起谁买下,有些难言罢了。”
魏弘闵听得儿子的话语却是坐在椅子上,轻笑了几声,随后略显疲惫的身躯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眼神迅速扫视了一遍儿子的身子。
几秒之后,又是笑了声道:“你在白天我提出卖宝一事的时候,你就和父亲争论好一刻了,刚刚那父亲我三个字之后是不是还是白天那番话啊。”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们一家一家轮到这步田地,仅剩的一些稀奇珍宝还有拿去买了,不过是普通的宝贝,还有你白天拼命和告诉我的虎符刻板是你皇爷爷,我的父皇在开国时所赐的绝不可送出,你就是还想和我论道这些废语。”
“还有你哪是记不起是谁买下了虎符刻板啊,你是怕丢脸不敢说而已,你直呼你同族兄弟的全名,我就知道你对他的不认同了。”
话语梨花暴落,起初魏长信被父亲讲到有些颇为不好意思,连忙低下头,不敢说话,魏弘闵说到后面,魏长信似是有些忍耐不下去了,猛的抬起头对着魏弘闵吼道:“我怕丢脸丢的邕州王你的脸,人家东宫的人都打到鼻子上来,你还在这当做诺无其事般!”
“住口长信,你怎么和你父亲大人讲话啊,快退下。”位居身后的王妃眼见的夫君和儿子已经争锋相对了,赶忙走上前来拉住魏长信的手,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魏弘闵眼里的瞳孔逐渐狰狞,按在心里的火气开始散发,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还是尽量的忍住身子。
使劲的甩了下袖子,对魏长信道:“长信哪,长信,多年来父亲的教诲都是白教了呀,我和你多少次不管是东宫的你伯父,你的哥哥还是周王府里你的弟弟,他们现在都还不算你真真的敌人,和他们走近一些,少惹些事总是好的,虎符刻板在你哥哥手里了又能怎样呢,他们为什么能落尽下石得益于谁,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如今他们落石你还想和他们对撞,这得亏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父王,要换作东宫,周王府的人,我们是连邕州的都去不了了。”
魏弘闵再次一股脑子的话喷出,魏长信这时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父亲软弱的话他能说,但今天他们一家的遭遇拜谁所赐,大家心里都清楚,他已经不能再和自己的父亲,父王回嘴了。“怎么了,说不出话了吗。”魏弘闵充满的火气又问道魏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