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什么?”时筱心跳如擂,内心隐隐猜到他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不会让你受委屈。”陆景云的时候声音低沉绕耳,在静谧的夜色里格外撩人。
时筱脸慢慢红了起来,偏偏还酱鸭子嘴硬,“哼,谁稀罕啊。”
“嗯,我稀罕。”默了下,他又补了一句,“而且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让你哭。”
时筱大脑一时没跟上节奏,呆呆的问出,“那你为什么惹我哭?”
那边声音嘶哑起来,低声说了一句很轻的话,时筱霎时脸就红透了,咬牙切齿道,“不要脸!”
“嗯,只要你。”
被他怎么一打岔,时筱顿时忘掉了刚才的伤感,语气也娇软绵长,带着女儿家的羞恼,“我要睡觉了,不跟你说了。”
那边闷笑了一声,笑声舒朗,似要溢出屏幕来,“好,晚安。”
时筱似被他的笑声传染了,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起来,想不到陆景云这厮一向清冷,还能说出这话来。
转念又想到这厮套路一套套的,而且吻技还那么好,也不知道是在谁那儿练得本事,可恶!
一晚上东想西想,心里酸酸涩涩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却一直做着跟陆景云有关的梦,一会儿是跟他的白月光正面交锋,一会儿又是与他亲亲的场面,绮丽非常。
第二天醒来后羞恼不已,为什么老是梦见他,还是这么羞耻的梦!
吃完早饭后,时家三口就赶去了大姨家,大姨家住的小区临近市中心,位置、环境都很是不错,旁边商业街也很发达,难的周末早上也不堵车,很快就到了地方。
见他们一家三口来,时大姨赶紧起身倒水、拿水果,招呼他们坐下歇会儿。
苏曼瞧着时大姨两眼红肿肿的,一副没精神的样子,立马关心道,“姐,你们吃了早饭没,我让筱筱爸给你们下去买点。”也怪她粗心,来得急忘了这茬了。
时大姨立马拦下她,“不用,厨房里煮了粥,她姨父已经下楼买去包子了,难为你们一大早的赶过来。”
说着说着,时大姨声音里带着一股哭腔,一整晚被这事折腾的睡不着觉,也不知道造了啥孽哟!
苏曼连忙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姐别说这话,咱们俩姐妹谁跟谁,月丫头呢?”
时大姨指指里面的卧室,“屋里还睡着呢!”
昨天月丫头带了一大包行李来,还以为她要在娘家玩几天,一问才知道跟女婿闹离婚,要搬回家住,她一时六神无主,赶紧叫了她爸、妹妹回来劝劝。
结果谁来了也没劝住,这丫头铁了心要离婚,说是什么都不要,只要小宝的抚养权。
等一细问才知道,事件起因是表姐要出去面试,想让婆婆看一会儿小宝,结果她婆婆只顾着跟老姐妹唠电话,小宝一时不慎从沙发上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