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奴才可没让别人碰,就只有奴才和昭哥哥两个人,用的也是您以前留下的那些玩意!”谢宁挑逗完,还不忘表露下自己的干净。
不过叶霄本也不会在乎,让这些男人为自己守节的事她做不出,如今听了也只是无奈笑笑,“然后了?你们俩被捉奸在床?”
“嗯!您知道奴才本事不行,但旁门走道的学了不少,被收监后奴才靠缩骨功脱了身,放了把火,奴才的脸就是那时候烧伤的。”谢宁蹭了蹭她掌心,“不过奴才和昭哥哥脸上被烙了字,烧伤了倒易于隐藏,就是可惜昭哥哥还是没躲过去......”
三言两语,却足以透出当年情况有多凶险,叶霄无声的揽紧了他。
“没事了,本殿会治好你......”
谢宁被箍的有点难受,但他没有挣扎,哀伤的窝在她怀中,“奴才没事,但昭哥哥是被凌迟处死的,死后还被五马分尸,喂了野狗,殿下......”
谢宁闭上眼睛,“奴才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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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霄没再问下去,包括楚瀮的事情,谢宁这些年一直伪装自己藏在宫中,西厂并入东厂后,他小心翼翼的爬到了现在的位置,寻找着复仇的机会,至于他要怎么复仇,却只是表示殿下跟他去了就明白。
“今天刚好陆子吟毒发,到明日之前他都不会出现,事不宜迟,殿下马上跟奴才出发吧!”
叶霄看着谢宁期待的目光,却不打算这么离开,她揉了揉男人耳畔,“不急,得等等。”
谢宁愣住,“为什么?东厂现在爪牙遍地,您现在不走的话,奴才也很难带您走了。”他说话快的像连珠炮弹一样,停顿片刻突然一扁嘴,“难道您心疼那个陆子吟了?”
叶霄:“......”
“殿下,您刚才还说不嫌弃奴才,现在就挂念上别人了!”指责。
叶霄气的又给他屁股拍了一巴掌,“安静,我还有点事,陆子吟拦不住我,你现在对你殿下是有多不信任?”
谢宁委屈的捂住屁股,“您就是喜新厌旧了嘛!奴才现在这个样子,哪能留得下您的心。”
叶霄的青筋都在额头上抽抽了!
她好半天才顺过气来,“就你会说,我要喜新厌旧,早八百年就把你忘了!”他和韩昭都是从小伺候在她身边的,后来锦凤宫多了那么多人,不一样把他俩好好放手心里宠着,还特意为了他设了西厂,一个活强行分两个地方做,结果这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事情还是韩昭做完的。
谢宁幽幽的看着她,“那您还有什么事情?”
“别瞎想,我就是想看看深儿还在不在这里,还有个小家伙别被我连累了。”叶霄想捏一捏他,又怕捏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最后改成揪了揪他耳朵。
“您是说那个小秀才?他又不好看您惦记什么!”谢宁捂住她的手蹭了蹭,“傅丞相没在陆子吟手里,有司家兄妹在,他安全着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你知道他在哪?”
“不知。”谢宁摇摇头,“傅丞相就说他无意再见您,只要东厂不动他,他就什么都不去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