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叫停,可出口的全是被撞碎的呻吟。
齐修力气大,下盘稳,即便抱着个人,也丝毫没影响到他的操作。
普希斯背靠冰冷的墙面,双腿被迫从奴隶结实的腰身上脱离,被对方把着腿弯举着。
他屁股悬空,浑身支点只有背靠的墙壁,而那该死的威伯利还逼他自己环住双腿由着他肏。
他会掉下来的!
普希斯何曾有过这么刺激又惊心动魄的性爱经历,他的认知告诉他这是不可行的,他会掉下来,他会以最丑陋最狼狈的姿势掉到地上。
可齐修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他把着普希斯的腿弯往他胸口一折便松开了手,普希斯不想自己摔下去,只能委屈不甘地环上双腿。
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屁股里的那根鸡巴上,普希斯被迫将那柄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凶器一口气吞没——
“唔!”普希斯重重抽了口气,眼泪从眼角迸出。
太深了……
他的肚子,肚子真的快被操穿了……
普希斯睁着朦胧的眼盯着自己被顶起的肚皮,这次吞得太深,那根凶器就快把他的肚皮捅穿,薄薄的皮肉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开,他仿佛能看到血管经络纵横下的凶蟒,正蓄势待发着一飞冲天。
齐修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每次拔出时,安静空灵的暗道总会荡起拔塞子的回音,混合着湿黏的水声,叫普希斯既羞耻又不安。
他可没忘记这条暗道通往何处,房间跟玻璃花房距离并不远,有了暗道,两边的距离更是大大缩短,就几十米的路。
普希斯就怕暗道里头的声音会传出去被花房里的奴隶们听到。
有了这么一重担忧在,普希斯每次都绞得很紧,呻吟也是刻意压低,哪怕齐修低吼着让他叫出来,普希斯也只是从鼻间发出粗重的哼吟。
所有骚乱的叫喊全被他堵在心里头。
不得不承认,这根又长又粗又持久的鸡巴操到了他的心里,他从未体验过这么爽快愉悦的性爱,他也从未想过一根鸡巴原来能有这么多种玩法,每个角度刁钻得都恰到好处,充分勾起他的淫性,叫他几度沦为性欲的奴隶。
他们这会儿换了姿势,是齐修仅凭臂力将他从他的鸡巴上调转过来,他背对着他,被齐修像是婴儿被大人把尿的姿势把着双腿,屁股腾空,白嫩发红的股间一根粗野雄壮的深色肉茎在快速地进进出出。
结实有力的大腿绷紧,腿肌施力,一下接一下往他肠子深处顶撞,他被撞得屁股发红发烫,被撞得汁水迸溅,被撞得肠子紧绞,又忍不住向它开放求肏。
他就这么被齐修端着,走一段肏一段,淫贱的骚水淅淅沥沥淌到地上,每一滴细微又清脆的水声都刺激得普希斯面红耳赤,奶白的肌肤被羞耻与情欲的殷红染透,骚艳得不得了。
他先前已经被操射了一回,此刻阴茎又被操到勃起,橡根顽固的野草,任由风吹雨打,依旧屹立不倒。
这还是他第一次硬得这么直挺,就连齐修都在打趣,虽然那该死的奴隶说了什么他没听懂,但听语气左右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