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躺在了床上,屋内的灯已经全部都被关闭了,只有窗外熙熙攘攘的灯光,从窗户撒了进来,外面的狂风依旧还在呼啸。
但屋子里面却很温暖,韩飞坐在了沙发上,这里只有一间床,所以珍妮也没有办法去安置韩飞。
珍妮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就是有些睡不着,她甚至也在偷偷的看韩飞,可发现韩飞只是盘膝而坐坐在了沙发上,也不躺下去休息,似乎是感受到了珍妮翻来覆去的声音和动作。
韩飞睁开了眼睛,微笑着问她:“怎么了,珍妮小姐,难不成你有些睡不着吗?”
“抱歉,韩飞,肯定是我翻来覆去的声音吵到你了,真是对不起,我确实是有些失眠,因为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回忆着你之前救我的那一切,我很难想象,为什么你在之前那么凶狠,现在又能这么和善,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这跟你的性格不一样,我有些不太了解。”珍妮很诚实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
她一闭上眼睛就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之前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前发生的那一切,韩飞动手杀人的时候一脸的冷漠,甚至那一种杀气,让她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发颤。
可现在韩飞又像是一个邻家的大男孩一样和蔼可亲,她没有办法想象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性格变换的这么多次。
“珍妮小姐,我对于敌人自然是冷漠的,可我对自己朋友自然是比较平和与安静的,总不能我在面对我朋友的时候,也是一副对方好像欠了我几百万的样子吧,那样的话可是会没有朋友的。”韩飞笑着回了对方一句。
而珍妮则是被韩飞的幽默逗得扑哧一笑,发现确实如此:“那韩飞,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自然可以。”
“是吗?那就太好了!”珍妮听到这话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胸膛急剧的起伏着,颇为的可观。
但珍妮却是没有丝毫的遮遮掩掩,西方女性并不像中方女性那样,感觉到内敛,她们更加开放一些,所以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韩飞也只能将自己的目光给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珍妮仔细的看了韩飞一眼,这时似乎跟韩飞已经有些熟悉了。
所以才说起了自己一直以来观察得出的问题:“韩飞,我能够感觉得到,你的内心似乎有很大的心事,不知道能
不能把你的心事说给我听,我想看看能不能帮你发泄发泄!”
“我啊,我确实有心事,因为我想要救一个女孩,所以我必须来到这个国家,找到一种可以救她的药,那个女孩是为了帮我挡下致命的伤害,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我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一个星期以后我还是没有成功的话,那个女孩可能就会死,就会永远离开我的身边。”
韩飞倒也没有对珍妮隐瞒,但是也没有详细的去说,只是粗略的讲解了一遍,珍妮听完之后却是若有所思,韩飞之所以来到这个城市,而且还要打听哪座雪山,还有那个杀手组织的根据地,该不会就是因为他想要去那个根据地里面拿到什么药吧?
这事情可是极为危险的,珍妮想要劝说两句,可她却隐隐约约的看到了韩飞脸上坚定的神色,明白韩飞是不可能会改变主意的。
于是只能微笑着说道:“是吗?那个女孩子真幸福,居然有人愿意为她拼命,那我就只能希望你加油了,如果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及时的告诉我,我绝对义不容辞!”
“好的,那么珍妮小姐,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换个城市生活呢,这个城市是罪恶之城,到处都充满了糜烂的气息,你在这里生活,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可能不只是最后一次哦!”
“你说我啊,我从小就在这个城市长大,我的父亲不知道是谁,只不过听我母亲说,我父亲似乎是一个烂赌鬼,还是一个瘾君子,而我母亲也只是偶然一个晚上被我父亲糟蹋了一次,这才有了我。
我母亲不愿意把我给打掉,因为她觉得在这个城市里,她是一个孤独的人,所以希望把我给生下来,让我能够陪伴她,后来我总算是慢慢的成长了起来,也逐渐的有了记忆,记忆中,我母亲却经常的打骂我。
在我8岁的那年,我母亲因为偷了两个男人的钱,最后被那两个人男人给打死了,而我母亲之所以偷那两个男人的钱,居然是为了给我买一份食物,你说是不是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