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谢迢颇具上位者的气质,谢仰青挣了一下,左右看,楚亭山在一边,打开行李箱,只用余光谢仰青就看见了一箱子的道具。他不寒而栗,没甚力气地仰头,讨好地低唤,“哥。”
谢迢的马鞭划弄在翘起的臀尖上,阵阵痒意从神经窜到大脑下垂体,令谢仰青的手无意识地虚虚一抓,一种表现想退缩的手势。明戎从外边走入,抓着一个布条,正是刚才的在野外用的,再度给他系上,但没有用那个奇怪的APP封闭他的视觉,因此他还能受朦朦胧胧的灯光影响看见走动的人影。
视觉被封闭,感官放大,划弄出的痒意也跟着放大,好像在他心底挠痒痒,马鞭尖一路向上,走过崎岖蜿蜒的脊背,勾勒出的痒让谢仰青忍不住抬了抬屁股。
“啪!”清脆的响,忽然的一声,把谢仰青臀尖鞭红,谢仰青的躯体猛地跳起来,他叫出一声,脂白的臀肉蓦地如同水蜜桃一样红嫩一大片。谢迢掐着他的脸迫使谢仰青抬头,困住项圈的链条被拉到极致,谢迢问,“是你报警说自己被强奸对吗?”
谢仰青:?
他很不可思议地想谢迢这逼在干什么,搞角色扮演?他沙哑的声音很惊讶,“你疯了?”
马鞭又落下,准确地打在他脆弱的性器上,谢仰青脸一白,下半身想蜷起又不得,只能微微颤抖,疼得他本还半硬的性器彻底软下,花穴却猝然冒出湿滑的穴水,马鞭向下,划弄过度使用而软塌的两片唇肉。谢迢说,“请谨慎回答,报假警会被处罚,你应该清楚。
你说你在野外被两个人强奸,对吗?”
谢仰青深深地呼吸,疼痛如潮水慢慢褪去,漫上来的是逼口被戏弄的痒,他眯着眼,才想到刚刚在野外的场景。他沉默片刻,马鞭已经划到他烂熟肿大,连小阴唇都包不住的蒂肉上。楚亭山那伪装的粗犷的声音悠悠插入,“对吗?”
这让谢仰青想到刚刚在马路边的那一幕,花穴一紧,落在谢迢眼下的是嫣红的逼口渴望地抽搐,红湿慢慢渗满。于是马鞭长驱直入,粗糙的鞭体缓缓被腿入层层叠叠的肉逼内。谢仰青重重喘气,因为敏感值被拉得太高,怎么样都是折磨,他声音夹着喘气说,“嗯……是,是……”
谢仰青这句话一出,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的雌穴在翕张,在欲求不满。他似乎代入到了那种身份里,又羞耻又令人兴奋。此时他不知道刚刚被灌了药,尽管他不承认,但疲倦的身体又被挑逗起来,只一个马鞭就把他弄得小逼淌水。
“既然如此,你当时在做什么?”谢迢清冽的声音在谢仰青的耳边响起。他的马鞭抽出又插入,顶着软开微张的宫口,模拟性交的频率,让谢仰青不住地扭着腿。
“嗯……嗯……”谢仰青迟迟没有说出口,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人覆盖上,随意地捏玩,但他不知道是谁。因为流奶buff已经到时了,还没续上,所以暂时他的胸膛里还没奶。但就是这样捏也让他吐露一声喘。谢迢见他一直犹犹豫豫不开口,马鞭抽出,在前穴穴口处两片犹如馒头的肉唇上来了一记打,打得谢仰青仰头发抖,在逼穴下的桌子滴了一流的逼水。谢迢重复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我被拷在马路边,嗯呜……自慰。”
楚亭山走了上来,他把谢仰青两片被打得红肿的蚌肉一样细嫩湿滑的阴唇向两边掰,用胶布贴着,露出红艳逶迤的逼肉。谢迢用马鞭贴上去,谢仰青呜咽一声,楚亭山问,“自慰、什么姿势,怎么做的。”
谢迢被抢了白,看了楚亭山一眼,楚亭山无所谓冲他一笑,他回个点头。
那边谢仰青纠纠结结地喘息,明戎把玩着他的乳尖,拇指摁着打转,拧一下。谢仰青垂下脑袋,把脑袋靠在桌面,而马鞭轻轻地往露出的逼肉甩,像是威胁,噗嗤的水声。谢仰青才豁出去说:“我……用假鸡巴,蹲在马路边…呜,插自己…”
“胡说,你是在插骚逼,像条母狗一样抬着腿被插尿了,你还说这不是尿,这是潮吹。”楚亭山用刻意捏出来的粗犷声说,把谢仰青说得嗯哼几声,淫水顺着马鞭淌流,在语言刺激下知了趣。谢迢挑了个眉,轻飘飘问,“是这样吗?”
谢仰青脑袋迷糊了,他说出那些话之后,变得什么话都可以从嘴中吐露,还有他不知道的药效发作,加之视觉限制焕发想象等等因素……谢仰青难耐地想合上腿,徒劳挣扎,他拖着长长的鼻音嗯一声,谢迢用沾满淫水的马鞭撇开股缝,露出嫩色覆满淫水光泽的后穴,借用淫液当润滑慢慢往里伸,粗糙的鞭身磨过穴肉,肠肉湿软地嘬着。谢迢说,“是,或者不是,我不会再提醒你第二遍。”
“是……”
“接着说,把全部都说出来。”谢迢把马鞭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谢仰青难受地想往前爬,他为了好受,磕磕绊绊说:“我…嗯,我用跳蛋…玩阴蒂,玩潮吹了,还用按摩棒,插自己的逼……”
楚亭山打断他,“那是骚逼。”
“是…骚逼,呜,然后就被发现了,他们……”他停顿下来,喘着气,不再说下去,脸埋着,但屁股迎合着马鞭抽插摆了又摆,谢迢缓缓抽出马鞭,软紧地后穴不舍地吐出,马鞭,马鞭头移到敞开的雌穴上,蹭蹭滑嫩的穴肉,扬起、落下,极其响亮。谢仰青弓着咬,变味地呻吟,痛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