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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夜回忆了一下。演唱会结束之后，确实有很多粉丝在，之后有送礼物，但是因为时间的原因，有的收了，有的并没有收到。收到的也都放在了工作室里。
“收到了一些，都在工作室了。”他道。
左凌：“……”
“拆了没。”
黎夜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便摇头：“好像……没有。”太久远了。
“……”左凌惊了，她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为什么不拆？”
“太多了吧，当时因为来了，就挺高兴的，后来也就忘了还有礼物这回事了，我都忘了那天是我生日来着。”
说实话，那天生日都没有好好过。从庆功宴回去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其实他对这个生日也不感兴趣。但是看到热搜的那一刻，真的心里都是她，开心了好久。
那天因为太累了就让苏宇送他回家了，苏宇带着礼物回的工作室。
左凌：“……”
左凌抬手揉了揉眉心，忍住想抽他的冲动。
“说起这个，我其实一直想问来着，怎么那天会在帝都，当天我唱歌的时候，是不是在台下？”
两年前的事情了，黎夜也是才想起来，虽然当时是抱着肯定的心理，觉得她出现是因为自己，但是现在还是想问问她，想听她亲口说啊。
左凌嘴里叼着巧克力棒，一副大佬的样子。听到他的问题，她也没有犹豫，大大方方的承认：“是。”
黎夜一笑，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听到她又道：“就是冲着去的。”
黎夜有些错愕，原本还以为她是在帝都有事情，之后走之前顺便去演唱会看他的。
“当时有一天多的假，正好知道是特邀嘉宾，会出席，就赶回去了。但是时间不多，下了飞机赶过去，之后听唱完了一首歌就赶飞机回去了。”
左凌这辈子，可能做过比较疯狂，或者说是如果这件事放在之前她自己都会非常不理解的，也就是两年多前，不远万里听他唱了一首歌。
她牺牲了自己几年里为数不多的假期，买了翻了几倍的高价演唱会的门票，选的位置特地靠前了一些，还有往返的机票，但是，她也不后悔。
虽然当年没有当面和他说一声生日快乐，但是起码，见到了。
他为她唱的歌，她也亲耳听到了。
他在台上，她在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