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了电话,去找自己的箱子,傅沉寒问:“怎么了?”
姜咻说:“景清嘉出事了。”说完想起傅沉寒并不待见景清嘉,没有继续说下去。
傅沉寒却道:“我和你一起去。”
姜咻道:“你不是不喜欢她。”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傅沉寒道。
姜咻一顿,道:“好。”
柳姨见两人急急忙忙的出门,赶紧道:“饭还没有吃呢!”
姜咻说:“人命关天的大事,柳姨,等我回来再吃!”
柳姨叹口气:“行行行,我给你热着。”
……
姜咻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景清嘉了,景清宜偶尔提起她,都说她精神状态不错,看在是在好转的样子,没想到这么突然的景清嘉就出了事。
到了景家,景清宜已经在等着了,一边往景清嘉的院子赶,姜咻一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清宜的脸色很难看:“今天……今天是齐萱的忌日,不知道是谁给我姐送了样东西,我姐看了就直接吐了口血,昏了过去,直到现在都没有醒……”
姜咻脚步一顿:“什么东西?”
“……”景清宜嗓音干涩:“是……一份孕检报告。”
姜咻知道,景清嘉曾经和傅懿书有个孩子,后来这个孩子因为一些原因流掉了,若说齐萱是景清嘉的心病,那么这个孩子就是她心口上一个经年不愈的伤疤,这份孕检报告,就相当于将她心口上的伤重新撕开,撒了一把盐。
到了景清嘉的院子,姜咻立刻给景清嘉把了脉,她的脉象已经十分虚弱了,几乎摸不到,姜咻心头一跳,景清嘉怕是半只脚都已经迈进鬼门关了!
她赶紧往景清嘉的嘴里塞了两篇参片,给她吊命,轻声道:“景小姐?景小姐?”
景清嘉脸色苍白,陷入了深深地梦魇之中,她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嘴里喃喃着什么,姜咻仔细听了听,“筹……云?”
景清宜闭上眼睛,道:“筹云……是她给孩子取得名字。”
姜咻叹口气,道:“你姐姐这是自己不愿意醒来,我也不瞒你,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很可能就在睡梦之中去了。”
景清宜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没有办法了吗?连你都没有办法了吗?!我爸妈还在国外没有赶回来啊……”
姜咻想了想,说:“主要是她自己的想法,若是她自己想要醒过来,就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