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热心书友“异端审判官”与“horizontal”的建议,已准备将萨克森王国的胸甲骑兵旅纳入德赛怀中,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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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摄政王重视发展同英国近乎盟友的良好关系,波兰人是喜闻乐见的,那是汉诺威的王子王孙对波兰民族似乎抱有极大同情心。尽管英国议会基于反对革-命法国的政治立场,多次拒绝白金汉宫的提议,不去谴责奥利地、普鲁士、俄罗斯三国瓜分古老的波兰王国。
加泰罗尼亚人也大体如此,毕竟他们与英国人没有切肤之痛,而越来越紧密的双边贸易,使得两国高层与民众之间交流不断。昔日,无敌舰队的毁灭与特拉法尔加海战的惨败,那是西班牙人遭受的深重灾难,同如今的加泰罗尼亚联合王国没有丝毫关系。
至于法国人,与英国的百年全球争霸,不仅热火朝天从大西洋打到印度洋、太平洋,也打出了绅士之间的基情。即便是极度痛恨英国佬的拿破仑皇帝,也屡次指示法国-军队不得虐待英国战俘,给予同其军衔相当的待遇。对待普通的英国公民,法军也极少掠夺。
所以,唯一不愿意看到德赛亲王与英国方面和解的,恐怕就属逃亡欧洲各地的爱尔兰人。
1811年之后,地中海西岸的爱尔兰自治城(原为卡莱利亚),举行数次大规模抗议游-行,参与示威爱尔兰流民代表要求该城的行政长官,兼爱尔兰联合会主-席的奥哈拉男爵,说服摄政王放弃与英国方面达成的妥协,应该始终坚持反英立场。
对于这样的请愿行动,德赛断然拒绝。因为国家的整个利益远高于一个少数民族的复仇私欲。所以,他绝不会容忍任何人与任何团体,试图凭借这种私欲凌驾于自己头顶之上。
几次调解无效后,奉摄政王之命,在两个警备师的支援下,大批全副武装的宪兵在凌晨时分,开进了爱尔兰自治领,进而全面接管对该城的治安。
整个军事过程中,尽管爱尔兰民众与恢复秩序的宪兵冲突不多,双方造成的伤亡轻微,但宪兵部与警务部依然遵从德赛亲王的指示,对策划、组织和煽动民众聚众闹事,对抗执法宪兵的283名爱尔兰激进分子实施了逮捕,并将他们送到刑事法庭。
法庭最终的判决结果,是96名爱尔兰激进分子必须在佛得角接受5到8年不等的苦役,其余人犯连同他们的直系家属,被法庭限令在五天之内,必须离开加泰罗尼亚联合王国。
德赛的这一果断行动,令伦敦方面非常满意,从而消除了两国之间最大的一道障碍:流亡海外的爱尔兰反英势力。
不过,同为爱尔兰人的卡瓦医生表现得义愤填膺,他先是拒绝了摄政王授予自己的子爵封号,继而又怒气冲冲赶到曼雷萨王宫,却发现事实并非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德赛面色平静的告诉卡瓦医生说:“这283名爱尔兰激进分子中的半数人员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属于流放或驱除,他们都是军情局与奥哈拉男爵平日里精心挑选出来的勇敢志愿者。所有人将在五年之内担当一项极为重要的光荣任务。为此,他们会接受长期而艰苦卓绝的特殊训练。至于其他的具体内容,我暂时还不能告知于您。”
尽管不知道这些爱尔兰志愿者承担什么样的重要任务,但卡瓦医生基于两年多来,对心机叵测,深谋远虑的德赛亲王的清醒认知,猜想他们或许将成为摄政王图谋英国的勇敢炮灰。
对此,心中有思的卡瓦医生没有再吭声。在离开曼雷萨王宫时,他的嘴里依然念叨着摄政王引述的那句话:“这是一个民族获得**与新生,应该承受的合理代价!”
毕竟,天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奸商出身的穿越者从不履行单方面的义务与责任。
在远赴波兰的先遣舰队中,卡瓦医生拒绝在旗舰“国王号”上享受高级军官的舒适待遇,他找到一个没有英国人存在的三桅巡航舰上待着。
对此,德赛倒也没有任何意见,由得卡瓦医生瞎折腾。反而是伯麦等“英国同胞”却对此深表遗憾,因为他们不能当面向那位名扬全欧洲,曾经、现在与将来必将拯救无数伤兵与病患生命的爱尔兰裔科学家,当今医学界的泰斗---卡瓦医生爵士,表达自己心中的仰慕之情。在1810年时,英国国王乔治三世鉴于卡瓦在医学上的伟大贡献,曾授予其爵士封号。
……
作为陆军统帅的安德鲁?德赛,并不是习惯于长期的海上生活,所以,每隔数天,身娇肉贵的摄政王都要求舰队副指挥官,选择一处海港作为停泊与休整之地。
事实上,德赛将此次从地中海,到大西洋,直至波罗的海的万里航程,当做一项史无前例的外交国事访问。
在法鲁港,他接见了加的斯抵抗派政-府,重申了相互和平共处的美好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