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琛只是想找到那个女人，补偿她，爱护她，照顾她一辈子，他们最好还能生个孩子……至于别人怎么看，他无所谓。
“你听孙可可说的？”厉霆琛问。
虽然林落落不太喜欢孙可可，但是也不想背后告状，就说：“江城都在传啊，我以前就听说过，只是那会儿没有跟你问。”
“那现在怎么突然想问了？”
厉霆琛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一双眼睛里透着些探究盯着林落落。
他只是好奇，好奇以前林落落都不在乎，怎么现在突然就在乎起来了。
可是他这样的面无表情被林落落误解了，以为他是生气自己过问他的感情。
一个情妇，哪有资格过问金主的感情呢？
她深深地垂下头，低声道：“我不问了……”
“你这又是怎么了？”厉霆琛不解，“刚刚要问，现在又不问了。”
林落落没有回答，还翻了个身，她被厉霆琛搂着，虽然翻不出去，但是把雪白的背部留给了厉霆琛。
厉霆琛是个直男，也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交往过女朋友，觉得林落落这样有点儿莫名其妙。
但是他还是把人搂了回来，贴在她耳边告诉她：“那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他有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林落落，还有一个，就是当年车里的那个。
“我喜欢她，也对不起她，想……”
林落落心里猛然一阵刺痛，抬手捂住了耳朵，“别说了。”
她双眉皱着，双眼紧闭，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纵使厉霆琛不懂女人，看到林落落这样，也知道她肯定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扳住林落落的双肩问她：“你怎么了？”
“没事。”林落落皱着眉，重复着，“我没事，你别说了，别再说了。”
她后悔了，她不想听厉霆琛过往的情史，她不该问。
厉霆琛虽然不知道林落落到底怎么了，但是见林落落似乎很痛苦，他就真的不说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也暂时忘记了提那个女人，只是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林落落闭上双眼，“我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