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芒降临的时候,这片山谷渐渐恢复了正常。
风声、水声,还有树叶哗哗迎风招展的声音。
唯独少了许多的嘈杂。
就连未熄的火把,也还在风中摇曳。
不多时,一胖一瘦两人抱着七彩大公鸡,探头探脑,缩头缩尾来到了营地边缘,左右观望。
“营地没人?”道士脸色疑惑。
“火把都还亮着,东西好像也没收拾,人哪去了?”和尚也不解的抓着自己的后脑勺。
“味道散了没?”道士又问。
“我试试。”
和尚立刻伸出长长的口条,在风中‘略略略’了几下,又缩回去吧唧吧唧嘴,眼睛微微一睁,道:“味道还在。”
“有那头屎牛的味道吗?”道士追问。
“没牛的,只有那个死娘娘腔的。”和尚道。
“确定?”
“错不了,一股娘味。”
道士脸色纠结,道:“进去看看吧,说不好是已经团灭了,要是这样的话,就得原路返回了,此地凶险,不能捱到落日。”
和尚抬头看了看天上模糊的日影,已挂西斜,最多一个时辰,夜幕又将降临。
这可是大公鸡都叫不醒的黑夜,凶险自不必说。
于是二人缓缓步入营中,四处找寻。
从边缘处一顶帐篷一顶帐篷的找过去,最终二人确定,这营地确实空无一人。
各种不知名的野草格外茂盛,长势奇佳,绿油油的。
不少甚至就长在帐篷里,也不知道是没清理干净,还是突然间长出。
“这些野草有些奇怪。”道士嘀咕。
“看,前面有两顶中帐。”这时候,和尚指着营地最中央的位置,那里有两顶规格明显更高一筹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