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从顾持柏怀里爬起来,姿态慵懒、眼神锐利:“这样干等,着实无聊,不如徐大人与本官比划一二,如何?”
顾持柏接道:“本官记得,徐大人榜上有名时,令尊逢人就说他生了个光耀门楣、文武双全的好儿子。”
礼部尚书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此甚好,正好看看卫大人和徐大人谁的武功更胜一筹,听闻徐大人擅长用流星锤?”
徐大人想要推辞,他清楚自己就是糊弄人的花架子,也只能在文官中吹嘘罢了。
他曾经舞过的流星锤,其实是空心的。
皇帝一锤定音:“命人取流星锤和长枪来,正好看看是一寸长一寸强还是一寸短一寸巧。”
徐大人十分后悔自己贸然开口。
宫人抬上一双流星锤和一杆长枪。
徐大人单手拿流星锤,没拿动。
双手拿,还是没拿动。
卫霜戈有些稀奇:“这么重?”
他轻松拿起一柄流星锤,舞了两下:“还行,徐大人演的跟真的似的,别装拿不动了,给你。”
卫霜戈把流星锤抛给徐大人。
徐大人下意识伸手去接。
接到了,没接住。
掉下来砸着脚面,瞬间疼面目扭曲,惨叫声惊的旁人一颤。
卫霜戈脚尖一抬,将压在徐大人脚面上的流星锤挑开。
他拿起长枪扛在肩上:“徐大人,这戏演的过了啊。”
皇帝抬手命宫人去请太医来。
徐大人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宫人搀扶着他回到座位上。
“徐大人,你的玉佩掉了。”
卫霜戈弯腰拾起一枚玉佩:“这玉看着其貌不扬却触手生温,难道是传说中的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