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担忧找寻的程言此刻缩在稻妻一个小小的厨房里跟国崩凑在一起谈心。
“崩子,你这个假设不成立,如果我能对他们之中任何一个狠心,现在就不在这里了。”
国崩绷紧脸,倒是在认真替程言想办法。
“……崩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糊味。”
国崩猛地跳起来往程言后脑拍一下。
“你的糖!”
“啊!”
兵慌马乱的一阵收拾,剩下的材料倒是解救了下来,可锅里的东西无论如何不能再吃了。
阵阵黑烟没有停息的架势,程言弯身一看,锅底已经被烧穿,糖浆渗下,浇灭了火。
“哎,看来你得陪我再去买个锅了。”
程言挠头,没想到他自己也有把锅烧穿的一天。
国崩看着狼藉的灶台,木着脸抬手打开身侧一个柜子。
“不用,论起烧坏锅底的本事,十个你也赶不上一个影。”
柜子里整整齐齐摆着一摞崭新的锅,国崩拎出来一个重新放在灶台上。
程言笑着,把材料又放进去一份。
“这锅糖做出来先给你吃。”
国崩轻哼一声偏头,“我才不稀罕。”
糖很快做好,程言摆开一长列铁盒,挨个装满。
“你要把这些都寄去?”
国崩边说边捏起一颗丢进嘴里,甜蜜的味道让他不自觉舒展眉头。
“对啊,还有配方也给他,耽误这么久,我早都答应他了,怪不好意思的。”
枫丹。
那维莱特站在谕示裁定枢机之下,仰头认真看着,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