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孩子要瞒,不挣钱要瞒,现在得了性病,更要瞒。
周静觉得很累。
累到现在想放弃了。
打完这一周的针,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周四的上午,下大夜班的周静正在家里睡觉,忽然,电话铃响了。
金妮和曹娜从诊所输完第一天的液回到出租屋就吵了一架。
“要不是你整天想给刘经理生孩子不戴套,也不会这样。”
曹娜先开始抱怨。
“刘哥是老实男人,他才不会在外面搞七搞八,倒是你那个焦老板,他才不老实。”
金妮也不示弱。
“你和焦老板戴套了?”
“……戴了。”
“我才不信!”
“你爱信不信……你带回来的那个大眼睛的男的,他就告诉我,你不戴套,多给你五十块钱。”
……
吵完架之后,金妮和曹娜谁也不理谁,可第二天,两人还是不得不去小诊所输液,输完液往回走的路上,两人又和好了。
因为两个人现在面临着一个同样的问题:
住的房子交了三个月的房租,马上就要到期了,怎么办?
这几天,焦立春在饭店看着工人装修,每天都走得很晚,金妮和曹娜不敢早去,怕碰上,几乎都是在八点左右才过去。
去得晚,机会就少,挣的钱也少。
要是有人给付房租还可以,可焦立春和刘丰都翻脸了,指望不上了。
自己要是付房租,何必在这里呢!
原来那些领回来的熟客,要是发病找到这里,挨打挨骂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