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近真是繁忙不堪啊!到时候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胡老多多包涵。”
程又青面带微笑地说道。
“言重了,年轻人嘛,自然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我这老头子已是风烛残年,只能安享晚年,静待夕阳西下咯。”
胡开云也微微一笑回应道。
“您可别这么说,胡老依旧风华正茂呢。”
程又青连忙摆手笑道。
“那就来一盘对弈如何?”
胡开云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乐意奉陪。”
程又青欣然应允,并与胡开云一同摆放好棋子。然而,这场棋艺切磋实际上只是个幌子,更重要的是胡开云会向程又青传授一些宝贵的人生经验和智慧。
但今日不同以往,程又青将自己父亲近期所遭遇的困境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胡开云,并恳请他能够劝解一下父亲。毕竟,在劝说程国民这件事上,恐怕没有人比德高望重的胡开云更为适合了。
胡开云对程又青的请求自然是应允了下来,随后胡开云又给程又青上了一堂历史课,直到接近九点的时候,两人才结束了棋局。
回家看到父亲忧伤,母亲忧愁,程又青也不想,干脆就沿着黄浦江闲逛了起来。
“李姐,在忙什么呀。”
程又青又想起了李清月这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哟,这是那股妖风刮来了,让你把我给想起来了。”
李清月似乎对程又青有怨气。
不过也难怪,禁欲了七八年了,突然出现个小年轻,把自己的魂儿给勾起来,然后人就玩失踪了,能没怨气才怪。
“我这不是刚回魔都,就给你打电话吗,现在忙吗,要不要出来喝一杯啊?”
程又青笑着问道。
“喝一杯就不必了,我在香格里拉,你要是有胆子,你就过来吧。”
李清月的声音有些魅惑。
对程又青来说,别说是魔都,就是在整个华夏,还真没有他不敢去的地儿,一想起李清月的火热,程又青便按耐不住了,吩咐刘裕祥开来车,火急火燎的就往香格里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