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人已经惊呼出声,我也一下捂住了嘴。
心里本能的出现了两个字,完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远处有人叫了一声,“四哥!”
我们所有人更是惊的差点要掉了下巴,看来来人果然是于阿四,那就说明,外面的会已经结束了。
这个开门的人就是于阿四。
确实,我们看着屏幕的人都心知肚明,能来这个禁区的,也只能是于阿四。只不过是我们都心存侥幸罢了。
下一秒,被推开的门缓缓的又被拽了回去,传来了于阿四的一声应答,语气有点冷,“怎么了,你怎么还没走?”
“四哥!我想跟您说点事。说完就走。”听这个说话的声音,显然是狄涛。
于阿四的脚步声像似往回走了两步,态度有点不耐的说了一句,“说!”
狄涛的声音谦卑讨好的又开口到,“四哥!我们去外面说!”
“就在这里说吧!”于阿四很冷淡,“你想说什么?”
“别介,我想来一根,这里……不敬!”狄涛谄媚的笑笑,“不是一句话的事!”
外面一阵静默。
我感觉我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了,呼吸也更加的不畅。
良久,我终于听到那脚步声往外挪动的声音,还有于阿四不屑一顾的语气,“你小子最好说的是有用的。”
“当然有用!”狄涛干干的笑着,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同向外走去。
迟溪呼了一口气,马上移位,悄悄的拉开了佛堂的那扇门,探出身向外看了一下。
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赶紧又顺着进来时的路,原路返回,直奔那个拐角的阳台,然后翻身跃上了阳台的栏杆上面,借力到了外围的窄窄的边缘,从二楼的阳台跃进去,返回了二楼。
这一系列的操作又快有稳,行云流水一般,转眼即逝。
她往下探了一下身体,只见一楼的大门前,靠近茶室的窗外,确实站着于阿四与狄涛两个人。
迟溪刚想离开,只走了两步,突然有返了回去,她不但没走,反而进了阳台,向左侧的角落靠去。
蹲在阳台角落的暗影中,将耳上的摄像头取下来,用耳麦做绳子,将摄像头缓缓的顺着阳台靠墙的边缘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