瘢痕像是被人一刀削的,左侧鼻翼缺了一角,右眼只有眼白,在抬头时泛着渗人的光。
这长相还没老王讨喜,洗张照片挂在门上能辟邪了。
看到来人长相,姜小川直嘬牙花子。
随着他的到来,院子里兀然多了几分肃杀之意。
“别来无恙啊,老家伙。”
老者皮笑肉不笑的冲破烂王拱了拱手。
“客套的话免了,吴老邪,不管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现在哪来的回哪去。”
破烂王负手而立,声音里透着几分不喜。
闻言,吴老邪面上笑容一僵,他在京海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
“聒噪!”
只见他微微抬手,袖袍里发出一道气劲,一只在树上叫春的野猫顿时一命呜呼。
“啪嗒”一声落在院子里的石磨上。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杀一只野猫?”
破烂王微微摇头,对吴老邪的做法非常不满。
“哼,王希亭,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吴老邪有些不高兴,“老夫来这里可是要送你一场大造化的!”
“哦?”
破烂王有了些兴致,微微拿眼睛看了吴老邪一眼。
对于破烂王的轻慢态度,吴老邪轻哼一声,却并没有多说,而是手掌一翻。
一块巴掌大小的碎骨浮在手中,在月光的照耀下,碎骨隐隐泛着莹白色的光芒令人心驰神往。
“碎骨?”
看到这一幕,姜小川直接趴在了墙上,吴老邪手上的东西他最熟悉不过。
仔细查看之下,姜小川发现他拿着的这一块跟自己的那一块除了上面的纹路不同,其他的基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