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穆柯提着附近买的烤鸭，走到楼下的地方，正好是在一根电线杆旁边，昏暗的路灯照亮他。
他身上穿着朴素，身上带着不少尘土，身形佝偻，上面带着不少汗水。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抽烟。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很久之前给他的烟，外面被纸包裹，层层叠叠的。
陈穆柯平时鲜少有抽烟的习惯，所以一时之间找不到打火机，翻翻找找才找到盒火柴。
上面皱皱巴巴的，陈穆柯拿出一根，摩擦、点火。
他咬住烟头猛吸一口，被呛到了，不停咳嗽。
陈穆柯自从从那个啥地方出来之后很少会出现情绪低落的情况。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月亮太圆了。
陈穆柯皱着眉又吸了两口烟，这次力度好点了，不至于被呛到，但是味道还是不怎么好。
不再强求了。
他把烟头熄灭然后丢到一旁的垃圾堆。
散了很久的烟味。
他才提着东西爬上楼。
他走到三楼，打开门，两个孩子都出来迎接他，一把把他抱住。
陈穆柯力气大，一把把两个孩子都抱了起来。
较大的是女孩子，绑着两个羊角辫，不过经过一天有点乱糟糟的，肉嘟嘟的笑脸迎着笑十分可爱。
小的男孩子两只手撑得大大的，把他抱得紧紧，然后嘟着嘴皱眉。
“爸爸臭。”
“爸爸有臭味？”
小女孩眼睛瞪大，十分疑惑，她在陈穆柯身上嗅嗅，还是闻不出来。
“没有呀。”
“姐姐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