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让我想到了你,YAn火。」那天,她的手机出现了这麽一封简讯,和一条youtube连结,张悬的,YAn火。
发送自一连串陌生的数字,但她知道,是祺。
那年,已经是JiNg神科R3的她,除了要负责「看管」刚进来的R1、R2之外,一群几个月便要大风吹一次,轮流在各个不同科别中实习的年轻实习医生,也算在她的「管辖范围」内。
一群,还没毕业,也还没受到医疗T系W染,对医疗工作充满抱负的有为青年。
祺,就是其中之一。
她的「冷」,在她身边的人都感觉得出来,那些b她小的学弟妹,还有那些曾经被她「管」过的,总会讲些有的没的八卦给那些将要轮到JiNg神科来被她管的小朋友听。
对,在她的认知里,对那些八卦有兴趣的,都是「小朋友」。
八卦讲来讲去也就那些,不外乎她是个亲切但难以亲近的冰山美人;又或者哪个医师追她又被打枪,她有多难追;当然也少不了,她Ai的其实是nV生……这些组成八卦的普通元素,她真的不懂,那些有什麽好传的?传来传去也就那些换汤不换药的东西……真的很奇怪,没营养的东西可以传很久,而真正该被记住,成为一个医生真正该会的,倒是不停的被忘记。
但那年,大家都说有两座冰山。
她,还有祺。
她对祺的第一印象,也许就是其他人对她的第一印象─认真,冷静。
或许,当我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吧。她心想。
当「问问题」变成能跟她有交集的方式时,大家都变得特别认真。这是她观察这群毛头小子这阵子的行为所得到的结论。什麽J毛蒜皮,只要能跟她讲到话的问题,就是「好问题」
所以刚开始,她一被发现「有空」,就会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学弟妹,拿着一堆在她眼里不是问题的问题出现,Ga0得她不胜其扰。
「我看啊,那群小鬼只有轮到JiNg神科才会认真。」某天,她在路上碰到今年实习生的导师时,老师看着她,用消遣的语气说。
老师揶揄的一句话,让她决定要狠心拒绝这些小毛头,她把自己变成名符其实的「冰山」。
这招果然有效,在收起笑脸之後,大家都被她冷冷的「有事吗?」三个字吓跑,然後是一些说她很骄傲,自以为是的传言出现,但她不在意。
「学姐,可以耽误你一些时间吗?」那是祺跟她之间的开场白。
不同於之前小朋友崇拜、开心,又或是刻意表现出的笑,祺的微笑反倒让她觉得有种「不得不笑」的感觉。
很有趣。她在心里说。
「嗯?怎麽了吗?」她可以感觉祺是真的拿着「问题」来找她,总是紧绷着的脸部肌r0U,渐渐放松了。
祺开始跟她讨论她统整在笔记本上的问题。
让她讶异的,祺的问题有许多是她当年也问过住院医师的问题,都是临床上会碰到的问题,她开始对於眼前这有着姣好面貌的学妹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