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
“太好了！”风倾颜面上一喜，却随即又变成了苦瓜脸，“那个……师兄，我得先与你说一件事。”
“可是女子？”凌初抬眸看了过来。
“嗯！”风倾颜点点头，“不仅仅是女子，而且伤口的位置……那个……”站起身，抬手在自己的肋下和小腹处比划了一下。
果不其然，凌初沉默了。
许久，才又开了口：“师兄教你可好？”
“教我？”
“怎么，师妹不想学？”
“想学！当然想学啊！”亮晶晶的大眼睛中满是兴奋之色，却又迟疑了一下，“只是……”
“自古医毒不分家，师妹医术精妙，对于毒，想必也颇有心得。这蛊毒，最重要的两点，一为养蛊，二是控蛊。师妹精通音律，学起来，不会太难。”
显然，凌初不是萧煜宸，不是那个每一次都会轻而易举地猜中风倾颜的小心思，满眼宠溺地嘲笑她“都写在脸上了”的少年。
“不是……”风倾颜连忙解释道，“我就是觉得……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师兄……”
除了每日准备两餐饭，凌初还要教导炼丹，陪着练习灵技，晚上送回宿舍。
明明只是师兄，却扮演了更加复杂的角色：亦兄亦师亦友，而且，又是照顾，又是保护的！
而凌初却是会心一笑，毫不在意地摇摇头：“师父让师兄留在这里，便是要教导、照顾好你，这些都是师兄的分内之事。”
风倾颜单手托着腮，歪着头，眨巴着大眼睛凝视着凌初：“师兄啊，别人家的师兄也是如你这般么？又温柔，又体贴，还……这么优秀！”
温柔？体贴？
小师妹这用的都是什么形容词？凌初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鲜有的，抬眸瞪了风倾颜一眼：“打手板的时候，忘了？”
“唔，严师出高徒嘛！”无比“善解人意”的风倾颜，振振有词，“师兄也是为我好嘛！再说了，又不是师兄想打的，是代师为之！”
“你——”凌初被伶牙俐齿的小师妹，怼得一时语塞，只好丢出了一句，“知道就好！今后好好背书！”
“是！师兄！”风倾颜笑嘻嘻地点头应道。
呵呵，相处这么久了，除了彼此熟悉之后，不会不经意间动不动就脸红，这进步也不怎么大嘛！依旧是只要自己小小地逗弄一下，就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