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清秀的小宫女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倒在地。
高岑拿起一条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两个小宫女的身上。
鞭子破空之声尖锐刺耳，两个小宫女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她们的衣裳。
她们浑身颤抖，瘫痪在地，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
高岑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浑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喝道：
“于贺，给她们抬下去医治。”
于贺苦笑一声，道：“陛下，您这是何苦呢？”
高岑瞪了他一眼，怒喝道：“给我滚！”
于贺不敢多言，连忙叫来几个小太监，将两个小宫女抬了下去。
夜色渐深，御书房内的灯火却越发明亮。
高岑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望着窗外的夜色，眼神却显得很阴毒。
于贺小心翼翼地走进御书房，脸色带着几分紧张。
他抬头瞥见高岑坐在龙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正慢慢地啜饮。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将高岑的脸映照得异常清晰，那张脸上此刻却布满阴霾。
高岑放下茶杯，声音低沉地问道：“芸儿和翠儿怎么样？”
于贺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陛下，她们伤势太重了，已经……”
高岑的手微微一颤，茶杯险些从手中滑落。
他微微动容，却很快恢复了平静，摆摆手说：“算了，好好安葬她们吧。”
于贺垂首应是，心中却是不解。
他忍不住抬头问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高岑猛地抬起头，双目猩红，仿佛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他瞪着于贺，声音严厉：“你问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