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的脸瞬间涨红，“把外套还给我。”
“别人都只穿泳衣，你围着外套岂不是更显眼。”谢聿友好提示道。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泳衣。”
谢聿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有问题吗？”
姜凝张了张口，音量降下来，“码数太小了，很奇怪。”连下身的构造都勒出了明显的形状，对姜凝来说与裸奔也快要无差异了。
其他同学都下水了，姜凝不想站在岸边，而且把身体沉进水里后也能挡住他奇怪的打扮。
他望着泳池，在大脑里快速搜索着有关游泳的知识，结果少得可怜，不由地费解这学期的游泳课到底都学了点什么？
姜凝甚至怀疑自己离开泳圈会直接沉底。
谢聿扬眉，“都说了我可以教你。”
姜凝并不觉得他口中的“教你”能有多少可信度，不过下水后谢聿的表现出乎意料地正经。
谢聿让他扶着泳池边缘适应水里的浮力，又教了换气的方法。
姜凝学得很慢，一切都要谢聿拆开详细讲解他才能听明白，别的同学都能在泳池里游个来回了，只有他连最基础的部分都没搞懂。素来自认为好学生的想法被打破，他这才知道自己也有没认真学过的课程。
“听课要认真。”发现他的走神，谢聿拍拍他的后腰。
姜凝从腰部到臀部都抖了一下，迅速转过头来怒视着谢聿，他就知道，就知道谢聿不会只好心教他游泳，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动手动脚，这个变态。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后，反倒有种放下心来的诡异感觉。
不等他说话，老师走到这边查看他们练习的进度，姜凝只能闭紧了嘴。
“怎么才练到最基础的部分，之前没来听课吗？”老师问道。
姜凝低下头默默不语。
谢聿扬起笑，“没关系老师，我会负责教会他的。”
老师点点头，见姜凝脸皮薄得在水里都要红透了，也没多说什么。
“你们练习吧，我就在这边看着。”
老师就在一旁监督，姜凝更紧张了，划水的动作都僵硬起来。
纤细腰身上的肌肉绷着，更显出柔韧来，但在谢聿看来游得颇为好笑。
谢聿的手虚虚地扶在他身后免得他没力气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