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十秒的温柔是施舍。
池言的情绪在看到陆远霆赤裸的下半身时戛然而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恐惧,只是本能抗拒陆远霆的一切接触,尽管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因为慌不择路,池言将自己置身在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的半个身子空斜在床外,左手已经挨到了地面,好像再努力一点就可以离开这张危险的床了,只是身后突然空出一只手牢牢压在他的骶部,叫他上下都不能,连挣扎也变成徒劳的无用功。
陆远霆的恶意几乎凝成了实质,这个姿势太好了,他不用在意身下人小打小闹的抗拒,一只手掌握的主动权比花点力气达到的目的更叫人畅快,性器在肿肉间反复摩擦,然后寻着破绽一寸一寸把自己强塞进去。
嗬呃——
比尖叫更快溢出口的是池言倒气的声音,因为天赋异禀跟平凡无奇是反义词,痛苦必须有发泄的渠道,血色顺着缝隙挤出来时穿过五脏六腑的哀嚎也倘出口,池言终于想起来父亲在家里干过的荒唐事,那个看起来不比他大多少的Omega在愉悦呻吟时朝他撇过来的一眼是干枯的,没有半点沉沦。
这一下就把池言弄坏了,粗昂的性器像根楔子一样把他钉在床上,让他动弹不得。池言的头低下去,有气无力的耷在床边,左手因为抓不住东西也失了劲,只有拧着床单的右手在颤抖中越攥越紧,极致的对比悉数落入陆远霆眼里,他却不为所动,连后撤都不肯,强健的腰腹和池言越靠越紧,在一声快要断气的呜咽中停滞,然后退出少许,就着鲜血的湿润再次闯入。
池言什么都不懂,痛了就哭,哭了又叫,他的苦楚全成了兴奋剂,刺激着Enigma敏感的神经。Beta的口感真不好,陆远霆做评价,身下却是入的一次比一次狠,捣出来的血丝黏在阴茎上,比腥臊淫水更让他头皮发麻。
哦,忘记带套了。
陆远霆笑着,重新插进还泛滥的穴口,顶着尽头的痒肉磨,Beta的肠穴又小又短,根本裹不住他,再往上就是生殖腔,陆远霆操过Omega的,发育完整的腔洞又紧又骚,腔里软的一塌糊涂,可池言是个Beta,生殖腔早就枯萎闭合,试了几次也没干出个眼来,有点扫兴,陆远霆想着,指尖在池言瘦削的背脊上来回摩挲,随后俯下身,勒起他的脖子挺腰摆弄。
被压着操了好几次,池言的腰麻木发僵,那只手突然移开,掐着大腿把他拖回床上,池言不相信这是结束,充血发胀的脑袋一下就清醒了,拼命的往前爬,双手把床单扑的一团糟,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有人压住他的腿,重新侵犯了那张吐着浓精和丝血的花口。
池言在头昏脑胀的绝望里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受不住陆远霆强烈的欲望,只能哭着道歉,可不停歇的顶撞像是在说回答错误,把他的哭叫都压成碎片,没有人接受道歉就意味着噩梦不会结束,池言被活生生钉在床上,感受着肆意进出身体的刑具,接受无休止的惩罚,因为他想不出原因,所以只能如从前那般毫无选择的承受痛苦。
昏暗的房间里暴行累累,有人被强奸,还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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