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殛子轻声叹息,不理他的话,继续往下道:“事实如此,你不面对也没有用。还有一折,贫道和公子不想欺骗你,你说的很对,你的下场那是必死无疑,但你总不想拉上那些兄弟们做垫背吧?”
“......我没有兄弟。”
从刚刚的冷漠,到乱嚷,以及此刻的沉声,很明显能够感受到夏阿德的内心,在如何变化。
赵飞扬也好,玉殛子也罢,他们两个都并非侦讯高手,可是却都能非常准确的把握人心,眼前这个人已经临近崩溃,甚至已经崩溃,只是没有宣泄而已。
此刻只需临门一脚,定能让他就范。
这种功劳,玉殛子肯定会留给自己主公,所以话到此处,他将目光转投赵飞扬,二人四目相错,赵飞扬缓缓起身,惋惜的哀叹。
“看来你也并不打算接受我们的好意,如此,就让他们去村里面打听一下,看看你到底在关心什么!”
“你他么的威胁我?!”
不知怎么回事,夏阿德忽然反了性,在笼子里晃荡着道:“你他么的去吧!老子没家没业!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夏阿德标出这副架势,原本是为了蒙蔽赵飞扬,让他以为自己真的什么牵挂都没有,可是他错了!
凭他一介莽夫,岂能瞒过赵飞扬?
“真人。”
赵飞扬道:“传令下去,派我金吾侍卫前往夏阿德所在村庄探查,凡无所获者,重罚,探查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吓唬人,就是要吓唬的让你祖坟从外冒冷汗,夏阿德别看他混蛋野蛮,但却是一个敢作敢当之辈,要不然也不至于公然打死刘涛,到了总督府又摆出这么一张臭脸。
他不愿连累别人,所以在村里人缘极好,以至于这一次闹出这般大祸,也有人愿意于其同生共死。
一听赵飞扬要让金吾侍无所不用其极,果然他心里再也承受不住了,甚至此刻他已经不怕连累那个一直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他现在更加担心村里其他百姓的安危。
“你!等等!”
夏阿德一声喊,叫住了玉殛子。
赵飞扬心中暗叹一声,为他惋惜同时,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
“哦”
赵飞扬笑了,“你说什么啊?堂堂七尺男儿,说话就该落地生根,你刚刚说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理由,现在这又怎么算?”
“算他么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