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仪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一向不去前面照看生意的儿子,突然之间办成伙计前去寡妇家送布,而后不久寡妇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中,这难道是巧合?”
宫文柏摇头,“自然不是,这人确实十分可疑。”
“是很可疑,只是他为何要杀寡妇你们可查清楚了?”
程宣比较一针见血,虽然此时推断出来的结果是布庄掌柜的儿子嫌疑最大,可到底没有真凭实据,而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是个谜。
宫文柏没有回答,只看了左仪一眼。
自从到了凤锦县开始,他就心神不宁,这几个案子一个都没能帮上左仪的忙,宫文柏心里是有些过意不去。
只是多年之后故地重游,他实在很难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没有。”
左仪回答的干脆利落,眼下许多东西只是根据所知情况推断,想要进一步拿到真凭实据,确实还有问题。
程宣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程宣在京城跟着刑部多少办过几个小案子,那时虽说只是挂名前去旁观,但起码知道办案的基本过程和需要的东西。
而左仪就完全是野路子出身,办案多半靠直觉和运气,之前东稷县的几个案子就很大程度上是运气使然。
不过既然京城传来消息让他随着左仪在凤锦县办案,程宣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那寡妇听说之前就有与人勾搭,也许二人之间有什么来往,左大人可以仔细查查。”
程宣说完给了宫文柏一眼,意思是让他这个谋士给记住了。
宫文柏颔首答谢,不管怎说,左仪是他选择的人,自然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情不能平复就忽略不管。
即便他帮不上什么大忙,跑腿打杂的事情也得去做一做。
左仪哦了一声,“对了,你到凤锦县办什么事情?这么快就办完了吗?”
程宣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心不在焉的敷衍。
左仪当即就知道这事情他不该问,也就跟着转移话题道:“我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到底看没看见可疑之人?”
“你说谁?布庄掌柜,还是他儿子?”
程宣这话把两人都给说愣住了,左仪先开口问道:“什么意思?这两人你都见过了?人呢?”
“见过是见过,不过是一前一后分两天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