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的事有点多,萧迎还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纠结想,难道是知道我做的那个梦了?
但不可能啊,他没跟任何人提过,连裟罗也没说过。
如果指的是他是穿来的假冒的这件事。也不可能……吧,星际没有鬼故事,也没有借尸还魂的说法,殷元白不至于脑洞大开联想到这些。
那就是我为什么会用剑了。
但这没什么,殷元白自己不也随身带了根鞭子。
萧迎想了想,说:“用剑是我们老家的传统习惯,跟你们这边人都会开车差不多,其实很好学。”
他从殷元白手中抽出那把剑,单手挽了两个剑花,耍了两下,再反手插回剑鞘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不过有一点他其实没说对,就和有些人修炼根基差一样,这个好学也是分人的,萧迎勤学苦练二十多年,剑术也才勉强防身这种程度。
老天可能是觉得他已经有了远超大多数人的美满家庭,所以才会这些方面稍稍薄待了他。
反正萧迎挺知足了。
殷元白不知信没信。
萧迎观察他表情,觉得应该是……没信。
殷元白同样在盯着他,见他这幅兔子一样的乖顺模样,手指突然又有些痒。
但最终没有动手,而是拽握过萧迎的手,摊放在了手心里,低下头。
萧迎一下僵住胳膊,神经都收紧了。
没办法,他想起了晚间手腕齐根而断的那只虫子的惨状,无可避免地手都有点颤。
萧迎的手长得很漂亮。
干净白皙,指腹柔软,掌心摸不到任何厚茧。
换言之,不像常年用剑的手。
殷元白摩挲着这只手,感受到他的畏惧,说:“现在知道害怕了。”
踹门的时候气势不是挺足的,以前喊他老婆的时候声音也挺大。
萧迎清清嗓子,很正经地争辩:“没害怕,我知道你是个好虫,我也是个好虫,你肯定不会伤害我,摸摸什么的很正常,我们还是婚姻关系,嘶——”
萧迎缩起腰,按住了殷元白伸向他腰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