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谁?”
“我就是上火,流鼻血而已!”
“上火啊?我们顿顿都清淡得要命,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你还能上火?”
“得了!没你的事儿,该干嘛干嘛去吧!”白小鱼做出个打坐的姿势,闭上眼睛。
二狗却没走,放低声音问:“我听说,你刚才跑到萧掌教那儿去了?”
白小鱼睁开眼睛:“谁告诉你的?”
“有人看见你去了,他们都在背后议论呢!”二狗就是为这事来找她的。“说的可难听了……”
“我是去找他了!我就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收江海!”白小鱼说。
“他为什么要收?”二狗也不明白。
“他没告诉我。”
“那你是在他那儿流的鼻血?”
“嗯。”
“为什么?该不会是你惹他生气了,掌教打你了?”
“都说不是被人打的!你有完没完?”
“那是怎么滴?我从小到大也没见你流过鼻血呀!”
“你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好奇嘛!”二狗在她旁边坐了。“告诉我吧!”
白小鱼深呼吸:“二狗……”
“啊?”
“我觉得我……坏了!”
“坏了?什么意思?哪里坏了?”二狗紧张起来。
“我好像喜欢上他了。”白小鱼吸吸鼻子,有点发愁。
“谁?萧……萧掌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