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槐能从个没有背景没有关系的白丁做到这个份上,焉能是个傻的?
他立刻敏锐地感觉到,夫人不能再继续住在庄子上了。
否则,这个可能会成为他致命的污点。
所以,他一回去,立刻亲自去接她们母女,说是让他们回去住。
“不是说好,我以后都不回去了吗?”祁红玉问。
“怎么?你还拿乔上了?”白安槐没好气地问。“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我不想去。”祁红玉却说。
白安槐一口气上不来:“你说真的?”
祁红玉点头,神色很认真。
“你到底在闹什么?你犯了那么大的错,我原谅你了,让你回去。你闹什么呢?”
祁红玉:“我没犯错,我也没闹。”
“你——”白安槐深呼吸,说:“且不说别的,你就放任孩子在这儿受苦?”
“她没受苦,她在这里也过得挺好。”祁红玉说。
面对油盐不进的祁红玉,白安槐只好从小孩子入手:“这样吧,你把她叫过来,我问问她。”
祁红玉打发琳琅把出去疯玩的白小鱼叫了回来。
她跟一阵风一般跑进来,叫道:“娘!娘!我突——”
嘴里的话在见到个陌生人的时候嘎然而止。
他们住在这里,唯一见的外人就是那些佃户。
还从来没有见过穿的如此整齐富贵的人。
“娘,这是谁呀?”白小鱼歪着头看白安槐。
白安槐打量她,倒是愣了愣。
这丫头长得好水灵。
手里捧着一条鹿角蛇,歪头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的样子,美得像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