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光昏暗,被子早就被踹到地下。
舒倾被推躺在床上满脸懵逼。
这么轻易就被推倒了?
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推倒了?
妈的自己刚才那么大声喊什么?生怕屋儿外边儿的人听不见似的。
而且面前这个人怎么回事,他那都是些什么表情,笑得未免太邪性了吧?
梁小雏儿手里拿着瓶儿直在他眼前晃悠:“老师,拧开他。”他把东西往舒倾手里递。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再继续装什么狗屁矜持没个卵用。
倒不如痛痛快儿快儿的遵从本心。
舒倾接过瓶子,拧开之后说:“雏儿,别用太多,免得弄得到处都是。”
梁小雏儿吻他手背,说话的语气大言不惭又牛逼哄哄:“你来,我不会用。”
“……有什么不会的,直接用不就行了?再说,我见你不是研究过说明书儿了吗?”他铁定心思觉得梁小雏儿又想逗自己。
现在真是坏得可以,动不动就出什么鬼心思。
偏偏这个人霸道力气还大,手法生疏得异常诱人,自己到他手里就是被吊着走的份儿,甚至无比享受他热情如火的攻势。
“说明书儿说的不够详细,我跟你,”梁小雏儿低头瞅一眼:“咱俩都得用,得怎么分工?”
操了……
什么节骨眼儿了,丫还一本正经的“勤学好问”!
这种野路子太几把抓人了,抓得人肝儿都跟着打颤。
舒倾甚至在某个瞬间,萌生出把他按趴下的念头儿。
“雏儿,来,好好看着,老师教你。”他坐起身子,把瓶盖拧下来放床头柜儿上。勾了嘴角,饶有兴致看梁小雏儿认真的表情。
梁义仍旧保持勤奋好学的样子,神态极为专注看他把那个小瓶子里的液体倒出来。
随即专注的神色立时转为兴奋。
舒倾把瓶子放一边儿,一手托着,舔了舔嘴角,说:“梁小雏儿,叫‘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