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蹙眉张着嘴,声音特酥,酥的骨头都发软。
“别……”
“别什么?”梁义胡乱摸索,扯着他半穿在身上的睡袍往下扯。这次简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他特老实的分别展开两条胳膊。
眼下就还剩了那一小块儿布料。
双腿绵软无力,身子彻底下沉。
“嗯。”
梁小雏儿不明白他这种举动是什么意思,于是特坦诚的问道:“怎么了?”
最几把骚的就是他!
还他妈有脸问“怎么了”!
技術烂到给祖宗十八代丢脸还好意思问!
舒倾特不满地看着他,眼角都发了红。在视线再一次掠过他眉眼间后,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充斥到要爆炸,恶狠狠推了他一把,“你他妈这种三脚猫工夫,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梁义牵了嘴角,笑道:“所以才想让你教我,可老师你……好像不敢?”
“不敢个姥姥!老子教你!”他又看了眼眉间,视线相对,“傻逼梁义!老子教你!”
也不知道干什么忽然就这么凶,梁小雏儿暗自想着,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倒是禁着劲儿来着,再者如果真是弄疼了,过了也有一会儿工夫了,反射弧不可能这么长。
排除了以上因素,那原因就还剩下一个——
自己在某个地方做的不到位,没给他诚心实意的满足。说白了就是真叫他“慾求不满”了,不满到必须亲自上阵才能快慰。
……也是,怎麼看着都不对称的要命。他也没多想,本着不偏不倚的原则,又低下头去。
“啊……你!”舒倾无比羞愤,眼睁睁看着他。
那种感触真不是三言两句能形容的,感官刺激加上视觉刺激,荷尔蒙气息扩散到炸裂飙升不止的肾上腺素。
舒倾往上推的时候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动作……这几把这个动作不是騎乘吗?
“妈个鸡的梁义!”
梁义挨骂了也不恼,置若罔闻似的。
舒倾还想着骂他,却腿软的跟他妈煮过的面条似的,使不上力气不说,还一个劲儿往下沉。他想跑,却被人禁的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