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是真的困。
但当阿梅端着药汤走进房间,筱筱的鼻腔内充满苦涩的药味后,瞌睡没了。
消失不见,立竿见影。
“阿梅,这药呢,我一口喝。你呢,公平起见,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
“小姐,你想知道什么?”
“咕噜噜。”筱筱一饮而尽。
忍住浓烈的不适感,在开口前,筱筱得将所有的苦涩,一并咽进肚子。
“阿梅,我想知道,从小到大,我有没有哪次受伤,是比这次更严重。”
“没有。”阿梅微微摇头,看向筱筱的眼神里,不自觉地多了三分担忧,“哪怕是以前学防身术时,也没有过。”
“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学的防身术吗?”
“当然。是从六岁开始吧,断断续续,学到十岁。”
筱筱眼前一亮。
赶紧的,多问两句,多套一点有用信息,减少使用记忆木尺的可能性。
“那时候你都在旁边陪我嘛。”
这句是推论,但筱筱尽可能用出回忆口吻。
“当然。”阿梅点点头,一边替筱筱拧手帕,一边回答道,“我还记得,上官师父可严了,不允许你出任何错。”
上官师父!?
这又有了个新名字!
“哈哈,你都记得呀?”
“那肯定的。”阿梅将手帕递给筱筱,示意她擦掉嘴角的药渍。“好歹,上官师父是老爷的下属。”
哦。
原来是这样。
差点忘了,自家爹爹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