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搅得雪格拉天翻地覆的缉捕队全部阵亡,他们的尸体被雪格拉人拉到草地中,大家都闭口不提阿拜楼和肉山之前的邪恶举动。
雪格拉人安慰自己:“两个人受伤很重,重新站起来肯定要付出代价,这种代价可以接受。”
一看到挡住大雪山的山头,雪格拉人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先治疗两位勇士。”戈冉泊拿着象征着送冥者身份的武器说:“所有受伤的伤员全都送到送冥者这里治疗。”
库卡族第一次见到岁数这么小的送冥者,其他的送冥者普遍都是老人,但送冥者就像天生的贵族,就算戈冉泊看起来岁数不大,雪格拉人还是尊敬他,作为送冥者代表的戈冉泊传达了全体送冥者的意思,就走进了帐篷。其他的送冥者觉得戈冉泊比较年轻,身体最好,比起死气沉沉的送冥者老人,他是最好的人选。
“话带到了。”帐篷里围着一大圈送冥者,在场的送冥者全部死气沉沉。每一年的雪格拉贸易大会,送冥者们都会聚在一起商讨议事,最初是为了寻找延长寿命的方法,现在成了大家一起插科打诨的地方,说一些无聊的送冥者之间的冷笑话。
送冥者是很孤独的群体,除去贸易大会,一整年都要亲身体会“高处不胜寒”的代价。这些孤独的老人们很享受雪格拉贸易大会的日子。每年都会有人逝去,同样每年都有新面孔加入,唯有一点,最年轻的戈冉泊异常受这些爷爷奶奶的宠爱。
自从戈冉泊来到这帐篷,他收到的礼物都快把他埋住了。
“唉,今天有的忙。”老人们说。
“我并不知道送冥者怎么治疗啊”戈冉泊尴尬的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坐如针毡。
“咦?小家伙,你没引路人吗?”旁边的送冥者惊奇的说。
“什么引路人?”戈冉泊说。
“咳咳,那就跟着我们学吧,雪格拉所有的送冥者都是你的引路人。”伤者很多,这次雪格拉贸易大会的送冥者们有的忙了。
笛梵达目被率先送了过来。
“嗨!”笛梵达目被一群送冥者围着看有些汗毛直立,他苦笑着打了个招呼。两米高的大汉各种紧张。
“脱光了。”送冥者说。
“哈?”笛梵达目以为自己听错了。
“脱。”送冥者们低沉的说。
笛梵达目哭唧唧的让族人脱掉衣服,全身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都是你非要战斗,让我用法术,现在后遗症出来了。”笛梵达目部族的送冥者苦恼的说。笛梵达目之前能战斗,透支的是他的潜力,爽了一时,伤口的愈合更难。
“不不不,没有雪格拉送冥者们治不好的伤。”一个送冥者老头摸着下巴说:“问题是高迪山族第一部族族长的○○居然这么小啊,太黑了,我差点看不见。”
“嗯,还真是这样。”
“你们能不能治病啊!”笛梵达目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