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第一反应,便连忙从自己体内散发出一股股淡蓝色的真气,抵御那狂吼之中带来的强大气流,随之又连忙用自己的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免得被这股气流振动的自己耳朵生生作痛。
众人一看到这种情景,不觉心中都感到万分惊讶,这小子唯一采用的计策,与自己口中所说的妙计,原来就是想利用这些美食之物,来诱惑前方两头角龙。
此时众人见得此景不觉满脸阴沉,难免便在各自心中犯起一种想法,难不成这小子将前方这两头角龙也当成小黑一般?因此,这小子才会采用这种美食来诱惑。
“这小子,莫非将这天下的龙类之物都当成小黑一般,同样认为这两头角龙,都是小黑这般的贪嘴好吃,所以,这小子才会心中生出这种自信来。”
“唉!
真是让人难以理解,这小子究竟脑袋里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事情,自己贪嘴好吃就将这天下世人,都想的与自己一个德性,哪知这角龙竟然不吃他这么一套啊!”
“我看啊!这小子只所以有着有如此胆量,敢上前去挑衅这两头角龙,也无非就是抱着这种心态,所以才有着这份胆量,这小子原来就想浑水摸鱼啊!”
“你们还以为这小子真有那份能量,将这前方两头角龙给降服了,他这小子无非就是想浑水摸鱼,投机取巧,趁势捞上一些好处罢了。
就他那不死德性,如果他能将这前方两头角龙给降服了,大哥我在此向你们保证,大哥我绝对给这小子提上一个月的尿壶,而且此事绝不反悔,天地为证,”鲁班一闻听众人的议论之声,又觉得自己的机会到来了,连忙便在一旁大声叫嚷道。
“大哥,你这句话可说到点子上了,这小子哪有这般能耐,他除了贪吃懒做以外,他别的本事根本就没有,之所以他有这份胆量,就是心中抱着这种幻想。
如果不是这个幻想,他哪里敢上前去挑战这两头角龙?这件事情说出来,不仅是我等众人不信,恐怕天下之人都不会相信这件事情是真实的。
如果换做平日里你借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上前去到这两头角龙的面前,此时,他就是因为将这角龙视于那小黑一个德性,所以他才抱着这种幻想而去。
你别说,给他小子提一个月的尿壶,如果他小子真有这份能耐,将前面这两头角龙给降服了,兄弟我也向众人保证,我也替这小子提一个月的尿壶,”余昊小子也趁势说道。
“正所谓败军之将何敢言勇,你们两个被人家角龙打的落荒而逃,竟然还敢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言语来,你让世人闻得此言,都有一种笑掉大牙的感觉,真如那天方夜谭一般。
不过你们两个人既然这般有兴趣参加这场赌注,那我等众人便要在此为你两人所说言语做个见证,待会子俺们大哥如果真将前方两头角龙给降服了,还希望你们两人能够信守自己的承诺。
如果你们两人光是在此空口说白话,到时候兑现不了自己的诺言,那我们大家伙可都在此看着呢?你们两人刚刚的言语,俺们众人早已记在心中。
希望你们两人别让俺们众人小瞧了你们,免得到时候说出一些难听的言语,让俺们众人也难以拉下这种情面,这可是你们两人做人最起码的尊严。
因此俺到想在此好生劝道你们两人一句,一定不可失信了,更不可失去自己做人最后的一点尊严,如果连这份尊严都没有了,你们就连那畜生都不如了。
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树尚且都要知道只有外皮才能包裹自己的身体,掩住自己的丑陋,如果你们连这份尊严都没有了,你们说说看,你们还有何脸面存活在这世间之上?”土豆小子一闻两人之言连忙趁势说道。
这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鲁班余昊两人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便被旁边的两头吃货记在心中,刚好就此机会将两人一将,让这俩人难以下的台面。
余昊一闻得他们俩吃货的言语,也只能硬着头皮应道:“你小子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呢?哥哥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且不说,我们是那种言而有信说到做到之人,只说这小子他有那个能耐,去降服前面两头角龙吗?
如果这小子真有那份能耐,将前方两头角龙给降服了,哥哥我必然兑现自己的承诺,我们可是那一口唾沫一根钉的人,哪能做那种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之事。”
“就是!就是!少拿你这种无知的想法,来看待我俩兄弟的气节,我们俩兄弟将这为人处世的信誉,早已当成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宁愿折了自己的小命,也不能让自己的信誉受到一点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