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刚把粥喝完,身上出了一点汗,想着回去再睡个觉,许冲的信息发了过来。
许冲:【听说你病了?严重吗?今天还特地为你们安排了演习,结果你和何邪一起缺席了?】
贺行:【流水的演习,铁打的何邪……】
以后谁他么再跟他说何欢“不行”的,贺行给他灌辣椒水!
贺行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有人在轻轻摸他的头发,贺行第一反应就是何欢从小黑屋里回来了。
“检讨写了多少字呢……”贺行转过身去,抱着被子问。
“你猜。”何欢弯下腰,靠在贺行的耳边,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上贺行的耳廓。
贺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家伙任何亲密一点的小动作都会被贺行归于“不安好心”的范围,而且这家伙一点都没有看起来纯良无害,绝对的易燃易爆炸。
“不猜。”贺行果断地回答。
“我写了两万字呢。手写的。”何欢的胳膊绕过贺行,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右手伸到贺行的眼前,给他看自己手指上的印子,握笔握出来的。
贺行看着何欢的手指,有那么一点点地心疼。他们这个年代,基本都是打字再不然语音识别了,手写什么的,不愧是联邦舰队的处罚啊。
“你扯什么,能扯出两万字啊?”贺行摸了摸何欢手指上的印子,闷闷地问。
何欢还穿着制服,就着这个姿势,侧躺在贺行的身边,慢悠悠地说:“我检讨自己,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贺行一听,眉头皱了起来:“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听着怎么有点耳熟?你红杏出墙啦?”
“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当然是指心上人一直勾自己,那就管不住第三条腿了呗。”
何欢的声音轻轻的,语气还很正经,跟这不怎么纯洁的内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要真敢那么写,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理智让贺行觉得何欢不至于那么神经,但再深入地“理智”一下,又觉得这真符合何欢的尿性。
你让我写检讨,我让你看不下去我的检讨。
何欢好像累了,额头抵在贺行的后颈,呼吸也变得绵长,像是要睡着了。
贺行胳膊肘向后一顶:“喂,我说你检讨里到底写什么了?”
“上面想要给你安排另一间寝室。”何欢说。
“啊?真的?太好了!睡觉就没那么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