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如此纯碎,让演卜嫉妒的想要去毁灭,他得不到的真情,般格的儿子也绝不可以得到!即使得到,那他也会让般无崖以另一种形式失去。
“来人呀!”演卜脸色扭曲如恶鬼,向着远方咆哮。
修仙族弟子对演卜长老今日所为虽然诧异,但还是依言,将受了重刑的痕一拖了出来。
“痕一。”帝烟丝看见痕一遍身伤痕,紫色的眼眸罕见的划过一抹伤痛。
演卜将刀用刀力匕在痕一鲜血不断流淌的脖颈上,见到那两位有情人分开,眼中闪着病态的疯狂。
“帝烟丝,这个小伙子对你的情可不浅呀,任老夫用尽刑罚都不吐出有关你不利的话,如此情深意浓,你忍心他死去吗!”演卜用了狠刀,让痕一从疼痛中醒来。
“演卜,你住手。”帝烟丝手拈口诀化作灵光向演卜击去。
演卜早有准备,有神器护体,那些灵器无法伤他分毫,但蛊尊的攻击让他耗费了不少灵力与时光。
得到喘息的时间,帝烟丝先为般无崖编织了结界,般无崖方才神智归灵,实在受不了任何波澜,帝烟丝将般无崖打昏。
“夫君,好好睡上一觉,等你醒了,所有的一切烟烟都会帮你做好。”帝烟丝轻抚过般无崖微凉的面旁,眷恋地在他唇上留连。
帝烟丝余留下攻击演卜的红光惭惭消散,神器蓝白色的光晕在演卜的操纵下愈加浓厚,吞噬着红色的灵攻。
还是木清提前明了情况,感受到危机便一手托着还在傻愣的安郎向远方飞去。
木清的轻功还在,但一提气便飞出百来米还带着一个人,体力不支瘫倒在地。
“媳妇儿,您,您没事吧。”安郎慌张地问。
“无事。”木清总算露出了贤惠的笑,“夫君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是你夫君,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安郎难得强硬,但好像时机有些不对。
“啊啊啊!”演卜大吼一声,将帝烟丝的攻击破除,灵波威力太大,百余幢房屋接连倒蹋,数名弟子被震昏迷。
在房屋倒蹋的瞬间,安郎抱起木清就往前冲,奔跑起来如飞,木清躺在安郎的怀中,远处的硝烟似乎并不可怕,她还有夫君,真好!
房子塌陷,多少人被活埋,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究竟该归谁负责?
安郎抱着媳妇儿在远处不停地喘息,望着这一片的废墟,心中后怕,若再晚一步,后果不堪想象。
安郎感到怀中的重量,压的他手酸,心里却沉甸甸的,脑中不知想到什么,一个劲地冲着怀中的媳妇儿傻乐。
“笨蛋,你不累吗?”木清也被安郎感染,忍不住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