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扶着无障肩膀,大喜道:“好!”
两人叙了年岁,蒙毅比无障大了十岁,蒙毅自然成为了兄长,于是在众秦兵和徭役的关注下,面向南方庙堂方向,撮土为香,拜了八拜,蒙毅有兄长在,无障称蒙毅为‘二哥’,蒙毅称无障为‘贤弟’。
两人搀扶起身,蒙毅喜道:“只可惜匆忙行军,未带酒水,不能一醉方休啦!”
无障道:“这样最好,弟不胜酒力,会让二哥笑话的!”
金行子与凌空子正在驯服啸天虎,听到后,嚷道:“我们胜酒力,小师父的酒,全交给我们了!”
无障忙道:“这两位是弟下山后,收的两名徒弟,凌空子、金行子,不知礼数,二哥见谅!”
蒙毅笑道:“若不是金行子耗费须科拓的体力,兄怎能轻易杀死他,贤弟当真是收了两名高徒啊,可贤弟内力不足,不知他们的身手是从何人所学?”
凌空子道:“小师父虽不能修行,却熟知道法,我们的修为,都是小师父传授的!”
蒙毅惊讶道:“真是看不出来啊,兄只知道贤弟精通阵法,却没想,还能传授道法!”
金行子道:“小师父满腹‘车’轮,什么天文,什么地理,诸子‘败’家,无所不知!”
凌空子补充道:“‘上捉天蚊’,‘下捉地蚓’!”
“不对!不对!……”
蒙毅听后,呵呵笑道:“贤弟的两名徒弟当真有趣!”更觉无障学识渊博。
无障问道:“不知二哥下一步要领兵去往哪里?”
蒙毅道:“回咸阳复命,贤弟可愿随我回去?”见无障迟疑,怅然道:“贤弟有所不知,家兄奉命抵御北方匈奴,上郡盐池、榆林、神木失守,有不可推卸的罪责,现受头曼三十万大军牵制,不能领兵堵截入侵匈奴,否则雁门失守,后果不堪设想,然朝堂之上有人趁机诋毁家兄,欲要罢免家兄兵权,在陛下等朝臣的极力维护下,才保全家兄的兵权,没有临阵换将,调回问罪,不过,若是匈奴一退,想必家兄就会被调回,现只希望将贤弟歼灭匈奴三万骑兵的消息上报陛下,不知这样能否令陛下满意,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
无障道:“弟认为不妥,于其回咸阳周旋,不如让他们闭口。”
蒙毅听后,问道:“如何才能让他们闭口呢?”
“继续追击,直至击败匈奴。”
“如何击败,贤弟助我!”蒙毅握着蒙毅的手激动道。
无障松开手,道:“匈奴兴师动众,大军压进雁门,其目的固然不是为了趁机抢掠上郡,这二哥也是知道,令兄深谋远虑,没令他们得逞,那他们下一步会如何,会轻易撤军吗?”
蒙毅思虑道:“不撤军,难道他们会强攻雁门关吗?”
无障笑道:“那是必然,只是他们的时机未到。”
蒙毅问道:“那他们要等到怎样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