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腰带。
我这个姿势,也很不对头,那什么……怎么看,我这姿势也特象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啊,当然,我要当登徒子,岁数小了点儿。
那人停下脚步,目光冷冽得象冰刀子一样。
幸好他的腰带结系得结实,不然要是让我一下子扯脱了……咳,那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讪讪地缩回手:“你是谁啊,我在庄里怎么没见过你?”
我以为他不会答,毕竟这人的气质目光都跟冰一样。
“你是白宛的徒弟?”
我点点头。
“我是白宛的师傅。”
呃?
我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当然我知道,修道的人老得慢,有的六七十的看起来也就是三十许人,但这个人看起来,呃,和白宛一般大年纪,居然是白宛的师傅?
“真的?”
好吧,我知道这问题很傻。
不过他虽然冰冷,却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来,点了点头。
“你师傅没教你礼规?”
呃,我讷讷的喊了声:“拜见师公……”
他冷冷地说:“嗯,起来吧。”
啊呸,我居然还是跪着的。
而且手里还攥着人家的腰带!
我急忙从地下爬起来,拍拍膝上的泥。
“你都学了什么了?”
“学了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