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轰隆隆的。
余生回过神，立刻看着蔓蔓。
从她视角去看，那孩子光裸的皮肤有一半覆盖着鳞片，另一半则沾满血水，躺在那一动不动。
是不是死了。
余生心头一紧，立刻转头看着应仲明。
期望他能说点什么，又或者能从他的脸上看到点什么。
应仲明表情肃穆，这次非常坦然，直说这下面还有别的东西蛰伏着，先前藏的太深，现在借着天罗的势才将它逼出来。
“还有别的东西？”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了一个还有一个。看应仲明这下一秒就要倒地不起的样子，他们估计是真的要折在这里了。
不过，如果对一件事本就不抱希望，到头来看到它破灭的样子也不算太遗憾。
余生看了眼表情空茫的小女孩：“蔓蔓！”
她大喊一声。
边上应仲明立即冷斥道:“你干什么。”
余生没搭理，又朝那边叫了一声:“蔓蔓！”
那孩子没有反应，躺在那里，像具小小尸体。
于是更加想要跨过去看看，却被应仲明一把抓住她手腕，厉声问: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她被控制了么，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她叫醒。”
“叫醒她，你难道还指望她救你么？”
“我没指望这个，她救了我很多次，我不想她死，我想还她一次。”
“你不是决定不管它了么？”
“那是之前，那会儿我听你的话，是因为指望你能救我，但现在没那个必要了，我知道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显然，她的话使得这个男人惊讶了，大概是想不到她会无耻的这么坦诚，他看着她，那眼神就仿佛她一下子长出了两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