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冬之前,长陵回到了宁兴。
王举在城外相迎。
长陵下马,“怎好让王公相迎?”
“应当的。”
寒暄几句,王举说道:“大长公主,局势不大好。”
“舍古人?”
这一路游山玩水,长陵看着神好了许多。
“对,密谍禀告,舍古人收编了俘虏,声势浩大。朝中派去偷袭的偏师被伏击,几乎全军覆没……消息传来,宁兴震动。陛下……”
王举面色凝重,“陛下头疼欲裂,夜不能寐,时常呕吐……”
长陵问道:“可严重?”
“医官们七嘴八舌,说了多种可能,都说,不严重。”
“不严重?”
“对,不过陛下最近把太子带在身边。”
“知道了。”
太子还小,皇帝把他带在身边,其一防备被人坑害,其二亲自教导。
这是自觉不妥了吗?
“长陵回来了?”
“是!”殿内,皇帝坐在案几后,身侧便是太子。
和身边的肉山比起来,太子显得格外较小。
他看了长发及腰的赫连红一眼,耳畔传来父亲的声音。
“她这一路游山玩水好不潇洒,得知舍古部的变动后,她也该进宫来了。“
皇帝放下笔,对太子说道:“行事莫急切,许多时候,少说话也是帝王威严。”
太子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