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稻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农人们欢喜的看着这一切,准备过几日就开始收割。
石忠唐和十余官员武将在不远处,十余骑疾驰而来。
“国公,黄州刺史金勇托病不来。”
贺尊一怔,“国公,金勇怕是察觉到了什么。”
石忠唐说道:“无论他察觉到了什么,都来不及了。”
各地的刺史都来到了清河县,众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都在猜测长安使者的来意。
“国公到。”
石忠唐进来了。
众人行礼。
“坐。”
石忠唐走到上首坐下,目光炯炯的看着这些刺史,“长安那边,右相梁靖向陛下进言,说我图谋不轨,居心叵测。说你等皆是我的心腹,当一并诛之。”
“什么?”
“要杀了我等?”
“凭何?”
刺史们炸了,石忠唐冷眼看着。
“听国公的!”有人喊道。
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石忠唐缓缓说道:“我等在南疆卫国戍边,清理了叛贼,压制住了南周,不说功劳,苦劳也是有的。可在长安的眼中,我等都是叛贼,都是乱党。”
贺尊干咳一声,“陛下,颇为意动。”
众人默然,眼中有怒色,也有畏惧。
“陛下的性子,你等也该知晓。”贺尊说道:“一旦猜忌谁,谁就必死无疑。裴九自尽,黄春辉立下大功,可也曾险些被杀。”
这事儿大家都知晓,皇帝都准备动手了,北疆那边杨玄放话谁动黄春辉,他灭谁满门,这才保住了黄家一家老小的性命。
“长安要动手,我等,当如何?”
魏明站出来,目光炯炯,“是束手待毙,还是……为自己拼出一条生路来。你等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