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这片苍凉的土地上,长白山山脉的滋养中,繁茂的小兴安岭森林,一个个木材的林场,不断的向南方的某些城市输送木材,矿藏的北方,长期在高寒山区居住的冷峻土地上,即便是在冬季这里依然凉爽,但是这里缺少的是温柔的翠翠,没有的是沈从文笔下《边城》那一贯的清新作风,和旖旎的感情,这里曾经是荒蛮的森林,这里曾经是被放逐的宁古塔,这里曾经是久远的古战场,这里的人们性格中更多的是强加于人,更多的是先入为主,更多的是北方人特有的俗鄙,你可以认为这种强势的性格是所谓的豪爽,但对付这种性格的南方人仿佛同驯兽一般,用他们精明的大脑盘算着对付各式各样的东北人,应该怎样怎样,精明算计的南方人在他们的地盘上,似乎操纵所谓的北方的大气,北方喜欢人身攻击的小人,在南方就不算做小人,而变成了可以利用的小人,南方的边城,用一种特有的方式在演绎浪漫和远离世俗的安逸,而在这片小小的北方小地方却远远的用蛮荒的原始气息将所谓的呢哝软语变成了笑柄。
绫是梨洛米们的女主人公,梨洛米在诉说绫的时候时常在眼前浮起她童年时候美丽的笑容,不单单是美丽而且无邪,不单单是无邪而且快乐,仿佛世间一切的烦恼都与这个女孩子无关,她那浮在脸上的童年,如同那丝质的红色绫子束着的青丝一般,束住的是整个童年的安逸,她不是翠翠,没有恋人,她只有无邪,她安享着童年的快乐,谁能想到二十多年之后,束着她童年的红绫,却一朝成为校园时期所谓的假想情敌的笑柄,谁能想到,二十多年之后,她仅仅因为身体不好,自己的整个人生无论好坏都变成邻居的笑柄,一个从来没有忧伤的绫的整个人生都变成了错误笑柄和被批判的对象,整个社会都在排挤这个小白,小白说,有没有胡萝卜汁儿吗?
小白的故事——其实梨洛米真正认识的男生小白只是一个不太熟的网友,梨洛米之所以将他这个小白的称呼拿来描写笔下的男主人公是因为男主人公性格和为人方面确实有很多阴暗的恶毒的难堪的不好的行为,这与梨洛米认识的那个叫小白的网友没有关系,梨洛米只是因为碍于此人报复心极强不好得罪,就借用了小白的名号描写男主人公,而小白这个名号与梨洛米中学的某位长得很白的女生同僚更无瓜葛,梨洛米明确的表示,小白这个名字是写男主的。
而上诉描写绫说的那个小白是一只形容绫个人清白的兔子,在绫开始长大的时候有一个经常欺负绫的女同学讽刺她的时候讲了一个笑话,她说,从前有一只兔子叫小白,她去杂货店问老板有胡萝卜吗,老板说没有,第二天她又去杂货店问老板有胡萝卜吗,老板说没有,说你再要胡萝卜梨洛米就把你的牙齿敲掉,第三天小白又问老板有胡萝卜吗,老板说没有然后把小白的牙齿敲掉了,第四天小白问老板有胡萝卜汁吗,好执着的兔子,小白啊......
是否梦童还旖旎在昨日的流年
从记忆里浮升起来的美好在童年的回忆绫的希望里幻化成仙,人之所以回忆往往是怕忘记是否在人生的某个年代人与人之间的生存状态,而绫这样一种女子的视角所看到的世界时而清醒的如同隔着一层玻璃纸忘穿了人世的情,时而又蒙浊了一层紫色的纱,隔着这层纱恍若隔世的情之欲出的落花流水,见到落花就感伤,是否和沉鱼落雁有着异曲同工之意,人之意,即为趣,漫天飞舞的落花恍若一个梦,那时的你梨洛米还是孩子,你来笑来梨洛米来笑,梦里花落知多少,可是单单这落花与新人是否显得画面感单纯,意境不够悠长呢?于是梨洛米开始想念什么是悠长,短短的岁月像是一个交织点,有的人说,梨洛米在这个交织点上看到了今生与来世,有的人说这个交织点是个瞬间,太难以把握,亦容易忘记,那在这样不断相连的交织点上梨洛米们除了忘记还记得什么,过去久了的事有时候记得很清楚,离得近的事好像说不清,于是对知识和空泛滥情的心理学产生依赖,一旦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在其中寻求,最终寻求的也不过是生活中的糖,一剂调味品,可有之,亦可无,有的人常常因为现实的残酷而将精神世界归结于虚无,而虚无又将人们推向了现实与梦想的矛盾点,矛盾,矛盾,人们可以自己说的话前言与后于矛盾,人们又可以标签化格式化的描述某件事情,而往往这种描述在那一弯清泉的心灵净土中找不到安慰,因为矛盾本身就是世俗的功利的,让人为之费脑筋的,梨洛米们不为标签化的功利主义费脑筋的时候,梨洛米们的情感也充斥着功利主义,而功利主义的标签化与感情似乎也预示着标签化的情感结局。
紫霞说:“梨洛米猜到了故事开头,可是却没有猜到结局......”这时候一个曾经作为人,有人类情感的齐天大圣知否,本应绿肥红瘦,却换做殊途,如果能变成殊途同归的结局,故事是否会变得更加无厘头?
绫认为所有的爱情都离不开水,有水汇聚成海的鼓浪屿,旅人成堆的老虎滩,还是高山流水,还是清净的乌镇,都多多少少的藏着一弯水,水可以承载情感,所以情感是水做的,是细腻的,灵动的智慧的,风月场貌似与高山流水的清丽相距千山万水,这让梨洛米想起了《红楼梦》中黛玉和妙玉对诗的凹晶馆,那里在大观园里面地势最低,除了一弯水几座亭,似乎也有现代处于底层却仍存在迤逦的风景的某些人可近处,几缕残荷,一只欧雁,何止不代表爱情,《红楼梦》的诗词多半是写情的,而面对今天这样一个社会,情怎么就那么滥,甚至某个不辨世事的孩童都在滥情的唱着流行歌曲,在这样的污浊人间梨洛米看不到曼妙,听不到长相思,长相守,几世的流连与回眸变成一朝贪恋欢姠,为此人们不因此而思索感叹。
也许只剩下几声闲人的慨叹,而这种慨叹又无声无息的隐匿在这一朝的流水里了罢?
浮生若梦谁圆满了谁的流年
即使很久没有在校园的感觉的绫还是记得凹多边形与凸多边形,凹多边形不能用各个交点的连线连成由多个规则的三角形组成的图形,而凸多边形能由几个交点的连线变成多个规则的三角形组成的图形,这是古代数学论里面的知识,但对于今天看来这个边角面的知识很适合描述当今流行的三角恋,多角恋,小三,小四,小五,艰苦卓绝,持之以恒,一路到底的情感关系,还有许多由此开发的游戏,在这样的游戏里,你似乎可以有那么多的女友可以选择,可以有那么多的美女可以伴你左右,于是在眼花缭乱的虚拟美女中新人类滋生了许多伪情感,不断有新的感情规则被复制,粘贴,发莫离光大,情感的规则更新的好快,绫已经跟不上这种规律,规律的更迭中常谈到概念股,绩优股,潜力股,这些标签性,概念化的名词在爱情中也可算为谈资,在爱情中绫资质不深,在利害中人们有时候无法妥善的保管自梨洛米的情感,这篇不是重口味的感情戏,只是从一个载体切换到另一个载体,从一种文字的描述,切换到另一种风格的描述,其中的终旨是在论述当今的情感状态,进而从这种状态中持续的描述不古的人心,难以名状的人的变化,每当梨洛米用这个打字软件输入到变化的时候第二个措辞显示是彼岸花,也许这就是梨洛米内心想描述的情感《彼岸花》,一种今生前世的旅程,一种超俗又入世的追逐吗,梨洛米想让人了解的不是所谓的爱情的追逐,在这样泛滥的年代这种追逐已然变的功利化世俗化阶层化,彼岸花的追逐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幸福感和归属感,他与现在的梨洛米们隔着重山,隔着万海,隔着生命不能飞跃奔驰的另一种另一维次感情,也许正是因为在天涯的这边梨洛米们看得到,充满憧憬,却在海角的这边永远触碰不到,如同在这边看到一个幸福的梦境,而这边却是人生的苦旅。
有枯藤就有依傍着的老树,有老树就必然有在此落脚的昏鸦,傍着小桥流水的人家,这是一番情,从亘着千年的诗画缓缓幻化成今生只能远望与膜拜的花朵,却只在视线中撩然拨动苍凉与伤感的情怀,现在还有谁会无聊到谈起人或事的情怀呢,浓妆艳抹总相宜的山水水墨描摹的情怀仿佛亘在彼岸之巅,梨洛米宛然用工笔描摹今世人间,可越描摹的精细,越觉得无论描摹的是山水,还是描摹的人物,都变幻了模样,山水不像山水,人物不像人物,灵魂被世俗掩盖,无论用今夕的眼光描摹什么,似乎都没有了本来的样子......
无论是平面的凹凸,还是立体的凹凸,梨洛米们用数学的方式切割,分割,再造,用素描的形式用光,点,线,面,剖析,再重组,似乎都看不见原来的样子,那种魂的气息,与灵的构建已经随着空气的染污,灵魂的迷失,渐渐幻化成微尘,就这样失落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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