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廷枭见她闭着眼,脸和耳根却烧得通红,不由得伸手探了探,“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头疼吗?”
江栩蹭进被单里,捂着脸不看他,“没有没有,没有发烧。”
“那是怎么了?”燕廷枭伸手去拉她的被子,“是不是别的地方不舒服?”
江栩一听到他说那些,整个人火烧一样发起烫,脑袋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我不要看到!”
“……”
燕廷枭总算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轻咳一声,摸了摸被单上她脑袋的位置,柔声哄,“乖,别生气了,我下次……”
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江栩羞恼地在被单里捂住耳朵,“我不听!”
窗外的燕卫1:我不听我不听!
窗外的燕卫2:听我解释……我都是因为爱,所以没控制住……
窗外的燕卫1:我不听我不听!坏坏!
窗外的燕卫2:哦亲爱的,原谅我,下次我一定……
窗外的燕卫4:呕。
长廊的特助:……
“唐玄住院了?”江栩到晚上终于能下楼了,只是浑身酸疼得厉害,她坐在餐椅上,拿筷子的手都有些抖,听到这个消息时,好不容易夹起来的丸子都掉在了桌上,“他怎么住院了?”
燕廷枭拿了叉子叉了个丸子递到她嘴边,“被半雪揍了。”
“为什么?”江栩嚼着丸子,腮帮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燕廷枭目光宠溺地看着她,拿了纸巾替她擦了嘴角的汤渍后才说,“半雪喝醉了。”
江栩睁大眼,半晌才不可置信地说,“半雪好厉害。”
又吃了几口饭之后,她才想起来问,“唐玄呢?伤得很重吗?”
燕廷枭不说话,只是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丢了过去,江栩看了眼,唐玄脑袋被包了好几道纱布,脖子上还安了个固定支架。
江栩忍不住道,“唐玄好可怜。”
她向后滑了一下,后面没照片了,以为前面还有,就滑了一下,燕廷枭还没来得及伸手阻止,江栩已经面如火烧地把手机反扣在桌上。
随后气鼓鼓地瞪着他,“,怎么可以拍……那样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