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叔的脉象上看,没什么大碍,确实是三高,另外有些脂肪肝,还有点轻微的动脉硬化,不是大病,不用针灸……”
胖婶夫妻两个互看一眼皆是面露惊讶,没有想到游木还真是学了些本事,虽然他们心里也想着游木跟着游四海长大的,多多少少总归是能学到些本事的,可是看着她只是指尖在他的腕上搭了那么一下,就轻易而准确的说出了老赵的病情,心里还是惊讶的。心想这孩子还真没白学,能不能治病两说,只说这一手诊脉的功夫就了不起了。
胖婶毫不吝啬的夸赞:“这孩子可真有本事,说的一点不差,你叔确实是有这些毛病,这要是在医院得做多少检查,你看你这轻飘飘三根指头就看出来了,你这个年纪,可真是了不起。”
老赵点头:“确实是有本事,中医我也看过,可那胡子都白了的老大夫,还得问我好些问题呢!小木确实了不起。”
游木:……
怎么感觉她不是在给人看病,而是在参加一个“你比我猜”的游戏,她猜对了,比划的人比她还高兴。游木原本还想安慰几句“别担心”,“这不是大病”什么的,一时也说不出口了。
胖婶儿今天上来,本也不是为了治病的,就是想鼓励鼓励游木,也让大家看看游木不管有没有看病的本事,至少针灸是扎不坏的,这一点她对游木是有信心的,跟着游四海学了十几年,怎么也不至于针灸能把人给扎坏。所以这会儿看到游木果真是有几分本事的,便是打心里替他高兴。至于说老赵的病,当然也是忧心的,可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再也都不是急病,心里多少有些接受了。
胖婶甚至还兴致勃勃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腕,放在脉枕上,和游木道:“小木,你给我也看看。”
游木看向胖婶,见她竟是一脸的期待还有好奇。那感觉……就好像游木是个算命先生,她不是在让游木看病,而是在等着游木给她算命。
游木:“……好。”
伸手给胖婶扶脉,同样并没有多久就收回了手,游木道:“身体是很不错的,底子也好,就是肝火过盛,内分泌紊乱。”
“最近确实是有些火大,眼睛总有些模糊,还经常耳鸣。”胖婶听她说得对,一时倒是忘了她是不是个新手大夫了,询问道:“那我这情况用不用扎针?”
“不用针灸,去肝火也不用吃药,一会儿我给你配点儿花草茶,你先喝着;内分泌紊乱需要吃药,只是有几味药暂时没有,外面也买不到,得春夏之际采摘。”游木安慰胖婶道,“这个病缓一缓再调理也没有关系,这样,等明年春夏我找到药了联系您,您先喝点花茶把肝火去了。”
“行,听你的!”胖婶一口应下,她听游木给她讲解,就像是听人给她算命一样,也不管说的对不对,只觉得越听越上瘾,游木说完了,她还意犹未尽的。
“那你们先坐,我去取花茶。”
“去吧。”
游木起身出门去了,在她脚上趴了半晌的小猫也跳下了地,跟出去了。
看着游木走远了,胖婶道:“我看这孩子像模像样的,保不齐将来真的能行。”
胖婶丈夫点头:“确实,稳稳当当的,像是能成气候的样子。”
“可不是稳当么,你看她往这一坐,比那老大夫都稳当,”胖婶说着叹一口气,“是个争气的孩子,不让人操心,想来她师父也是放心的。”
……
游木回到后院,找出三大一小四个玻璃罐清洗干净,将水擦干,将装花草茶的保鲜盒盖子打开,配了三份花草茶;胖婶老公有两份,一份用了四种花,另一份两种,胖婶的只清肝火,用了三种花。
花草茶配好后,游木打开茶叶罐,将茶叶抓出来一些装在最后一个小瓶子里,约有二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