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好些天,尉蓝瑾恢复地差不多了,北堂雪瑶依旧每天来找尉蓝瑾玩,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这天,阳光和煦,北堂雪瑶提议去宫外走走,虽说大漠面积广阔,但是平民进不来这片辽阔的草原,城外的热闹才是北堂雪瑶惦记的地方,尉蓝瑾笑道:“你就不怕你哥发现你私自出宫?”
“姐姐,人家刚兴头上,你又来扫我的兴。”北堂雪瑶嘟着嘴巴。
“既然想要出去玩,肯定得有万全之策,难不成翻墙不成?”
北堂雪瑶听如此说,忙拉着尉蓝瑾的手一蹦一跳的,“姐姐如是说,是答应了。”
两个便装乔装成宫外采购的男侍卫,拿着北堂雪瑶的令牌,驾着马车轻松过关,径直来到了云和城。北堂雪瑶就像一头脱了疆绳的马,一下跑去看杂耍,一下去看斗鸡,一下会儿又跑进了一家“和云社”的地方,尉蓝瑾哪里劝得住,只好陪着这位公主进去。
不料这“和云社”是一家赌场,乌压压的一众人聚在一起叫大叫小,热闹非凡,不管哪朝哪代,赌博真是一个经久不衰的游戏。
北堂雪瑶竖着那小身板挤进去,一把拿了银子就开始参与进去了。北堂雪只好找个桌子下来喝茶,一边打量着这家赌场,赌场设施豪华,到处都站满了壮汉守卫,对进门的地方有一处叫“典借堂”,估计是让赌徒们典当东西和借钱之处,在大厅的里面,设了很多的雅座,用幔砂帘子分隔,一眼望过去竟看不到尽头,这家赌场规模应该是算本城最大的了。
没一炷香的时间,北堂雪瑶便把银子输光了,气呼呼地跑来问尉蓝瑾,尉蓝瑾笑道:“你这丫头,当心我告诉你哥,一出这宫外,换上爷们的服装,做着爷们的事,倒成了一个爷们了。”
北堂雪瑶正想反驳,忽听一声“站住”,两人回头一看,一群大汉追着一个10来岁的小毛孩,小毛孩急匆匆往门口跑去,可哪里是大汉的对手?一大汉一个飞跃挡住了小孩的去路,另外几个团团包围了小孩,这些大汉手里拿着锋利的枪矛大刀,小孩惊恐地看着这些人。
“岂有此理,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孩子。”北堂雪瑶一个箭步飞了出去,挡在小孩地前面,“今天打赢了本公子再说。”
北堂雪瑶虽说是女流之辈,但功夫不错,大漠重武轻文,大漠皇宫在功夫上是下了苦心去培养这些王子公主的,请的最好的老师,有着最严格的规矩。
北堂雪瑶在力气和身高上虽不及大汉,但胜在功夫的巧妙,几个回合下来,你伤不到我,我伤不到你。
“公子请住手。”一个声音说到。
北堂雪瑶看到有个四五十岁的主事出来,心想自己再打下去筋疲力尽,也占不到优势,于是停下来,向中年男子说道:“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这店里的管事,你来说说,你的人,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
中年男子不急不慢地说道:“公子是个仗义之人,只是这孩子在我的地盘行偷盗之事,如果我今天不拿下他,立下规矩,日后张三李四王五,防不胜防啊,公子说是吗?”
北堂雪瑶蹲下问小孩:“他说的是吗?”
小孩不做声,只看着北堂雪瑶,手紧紧地握住自己地口袋。北堂雪瑶已知□□分,于是对中年男子说:“他偷你多少,我替他还了,保证日后他不在你这里偷窃。”
中年男子打量眼前这公子,穿着贵气,眉清目秀,气质不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赌场虽赚钱,但终究不是个正道,万不可结仇了这些贵家公子。
北堂雪瑶见这中年男人未置可否,从尉蓝瑾处拿了一包银子丢给他,带走了小孩。
远了这赌场,北堂雪瑶问小孩缘由,“小弟弟,这么一大包银子,不是个小数目,被人抓住少说也是个半死,你为它竟然连命都不要了,今天要不是我们,你打算怎么脱手?”
小孩抿着嘴想了半天说到:“男子汉大丈夫本不应该行这种偷盗之事,我也是走投无路...”
原来这小孩的爹被人栽赃陷害入狱,要一大笔银子才能赎回,母亲因此郁郁寡欢,天天忧心,导致重病缠身,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又要给母亲看病,无奈之下,便想到偷赌场的赌徒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