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是凌家,是薄君枭的外祖家,是亲家,薄老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见凌因波走了过来后,薄老爷子慢慢坐直,不过没急着站起身,他是长辈,没必要忙着为晚辈起身。
“薄老先生,”
凌因波一脸激动,深深冲薄老爷子鞠了一躬道,“我代表我们凌家……”
“都不是外人,”
不等他说完,薄老爷子依旧没起身,淡淡道,“麻烦凌先生跑这么一趟了,大家随意坐啊,随意坐!”
凌因波顿时有点尴尬。
可京都这些人都知道薄老爷子脾气怪,说话也不像司马渊那么文绉绉的,也不像闫老爷子一板一眼的,最是随性又古怪。
因此薄老爷子这么做,来宾们并没有觉得太过不妥,还觉得老爷子果然还是老脾气。
凌因波身边的查理,却似乎并不介意,很是礼貌地微微一欠身,说了一串祝词,不温不火,不卑不亢,十分得体。
这么一来,倒叫几位老爷子高看了一眼。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