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知错了,不是儿臣不想,而是这位先生已经把每步都规划好了,到现在为止都是算无遗策。所以儿臣想听听他的意见,再结合自己的想法来处理这件事情。”熊文恭敬道
“也罢,多听能人意见,是明君应该做的事情。这事哀家也就不再过问了,你去忙吧。”萧皇后看了一眼朝堂转身离去了。
熊文也不再留恋龙椅,带上侍卫,直奔吕氏商社。
他刚入吕氏商社,里面空无一人。楼上雅间却传来阵阵乐声。他将侍卫就在一楼,自己独自来至二楼。
“先生,你醉了?”看着醉汹汹的吕不韦趴在桌子上。熊文好奇的问道。
“他啊,酒量不如从前了。哈哈”徐福大笑道
“你是?”
“哦,忘了陛下还不认识我,罪过罪过。在下徐福,乃是一方游士。也是吕先生的朋友,今日他开心喝多了。不过他特地交待我,待陛下来之后,将此信教于陛下。”徐福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递于熊文。
“那谢过先生了,那朕先回去了。”熊文一看吕不韦有客,也不愿多留。
“那就不送了,哦,对了,吕先生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陛下。日后再问计策,以书信方式即可,陛下不必亲自前来。”
“好”
熊文很快返回宫中,打开信件查看。心中对此次事件的处理已经有了数。今天太累了,经历的事情是这辈子最让他费心得,不过结局还是好的。
第二日,各位大臣朝上商讨的,都是仪式怎么办理,如何选择吉利的日子。尹杰觉得自己在关键时刻的举动,绝对是稳稳的一把手了,从此他可以像自己的父亲那样在楚国一手遮天。
熊原很气愤,但又无可奈何,他每次想进言陛下整治吏治,但都被项炎默默地拉了回来。朝会结束,先皇的下葬日期,新皇的登基日期,全部确定。只是轮到各官员的赏罚的时候,熊文确声称自己累了,要等一切结束后再议。
早朝结束后,熊文直接提着好酒,来到天牢。
“怎么样,这里还习惯吧。”
“有什么不习惯的,我从小就生活在这种关键。”熊武躺在床上,悠闲的说道。
“也是,朕曾经问过一个先生。说朕跟你斗,毫无胜算,不如算了,朕平平庸庸的当个王爷就好,只要整日有好酒,美女就行了。”熊文在一旁找了个地方坐下。
“那先生怎么说。”熊武来了兴趣,坐起来看着熊文。
“他说,你登基我必死,我登基你但可以活命。”
“哈哈,他的意思是我会像狗一般祈求怜悯吗?”熊武大笑道。
“那倒不是,他说朕不知道你的过去,等知道了,一定会赦免你的。这次朕来看你,就是想听听你的遭遇。”熊文倒了一碗酒递给熊武
“你不该问我,该问问你亲娘。”熊武有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