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的双眼紧紧盯着玻璃柜外的雌皇,浑浊不堪的祖母绿中倒映着模糊的外骨骼五官。
他被迫摆出了羞耻的姿势,大腿向两边最大限度地张开,小腿却迫于玻璃柜容积而弯曲着,臀部向前挺出,隐秘的部位展示于“人”前,羞涩与恼怒,终究还是后者占了上风。
但阿瑞斯也是聪明的。
第十根与第十一根触手从雌皇身后伸出,一根形似阿瑞斯下身的肉棒,肢体狰狞粗大,头部圆润硕大;另一根造型简单如圆柱,肢体干净光滑,头部柔软内陷。
两根外形迥异的触手同时进入玻璃柜,与阿瑞斯的下身开诚相见。
阿瑞斯的肉棒早在稠液的滋养下充血挺立,过多的营养使遍布其上的青筋根根胀起,偏纺锤形的棒身看着凶狠狰狞,蘑菇伞状的龟头攻击性十足,阿瑞斯勃起的肉棒在这时却比他的主人更配得上“战神”之名。
可惜,身为虫族的雌皇并不能理解这些。
圆柱形触手将头部对上阿瑞斯的龟头,犹如一个毫无所觉的亲吻,中央的凹陷舒张着,张口吮吸。
阿瑞斯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胯部向后收紧。雌皇只觉得阿瑞斯是害羞了,但不管怎么样,她要做的事情还会继续下去。
肉棒形触手将伞盖头部贴向阿瑞斯的会阴,沿着紧闭的臀缝将并不光滑的肢体蹭上去,在阿瑞斯的胯部上如狡蛇一样蜿蜒、缠绕,直至捆住阿瑞斯的整个臀部乃至胯骨,以不容置疑的态度将他扯了回来。
圆柱形触手继续深入着,温热的内壁布满刺激性的肉粒,每一颗都贴着阿瑞斯的肉棒,如灵活的舌一般舔舐。
男人就像是青涩的果实,只是被毒蛇的尖牙轻轻一碰,连开口都没来得及留下,娇弱的表皮就从被触到的那一点开始疲软,慢慢向外溃烂。这时,也只是纳入了一个龟头。
而在雌皇看来,阿瑞斯的反应有些超过她的想象。
“我的宝贝,你得学会怎么和触手相处。”她说,“接纳我,让我们更加亲近。”
其余缠绕在阿瑞斯身体上的十条触手在雌皇的意念下同时扭动着肢体,吸盘、腹足、纤毛,各不相同的器官各司其职地抚慰眼前人类的敏感处,尝试令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当然,该继续的并不会就此停下。
圆柱形触手将阿瑞斯下身渐渐吞没,柔软富有弹性的头部亲吻了每一根胀起的青筋,酥麻与舒爽并存,内壁极致的抚慰渗透进每一个细胞中,挤弄每一处泛着痒意的地方。
阿瑞斯再也吐不出泡泡,他的肺部被稠液充满,稠液中蕴含的营养代替了肺泡本应有的功能,并以肉眼看不见的姿态进入阿瑞斯的身体,在全身各处循环。
瞳孔扩散成无法识物的状态,眼球的方向也难以用意识掌控。气球飘在空中,而与地面连接的只有一根陌生的丝线。丝线在持线者的手中不住颤抖,牵连得气球在空中不安地飘飘荡荡。
阿瑞斯恐惧丝线断裂使气球飘向无边天空再落不回地面,却也恐惧从丝线传来的疯狂动静,使他慌张地心惊胆颤。
吞纳的过程被拉长,直到下身肉棒被完全吞没,两个棒状物合为一体,阿瑞斯还无法将意识从空中落下来。
被漏在外边的两颗精囊鼓鼓囊囊,表皮被撑开,表面显得光滑,其内饱满的精液蓄势待发,然而射精的权利被最大限度地纵容,触手内壁裹着更肿胀的肉棒,四面八方的肉粒堵着出精的马眼,轻轻搔弄。
阿瑞斯被搔得一个激灵,下身,尤其是龟头顶部的那一点痒到不行,他下意识蜷缩起一点身子,却被触手纠缠得更紧,更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