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苇醒来,四五个灵雀宗弟子正手持灵剑,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稍远处,一大群人围成个半圆儿,小声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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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是活腻了吧,灵雀宗的东西都敢偷?”
“还是炼精修士,眼皮子也太浅了,一株伴参草能值几个灵石?”
“管事儿的来了,快闭上嘴”
人群左右一分,一群高阶修士走上前来。
“偷?我偷什么了?”石苇揉了揉脸颊,尽力将血渍擦干净,然后开始在身上摸,妄图找到一点贼赃。
“别找了,在这儿呢!”一名灵雀宗的弟子晃了晃手上的一株老参,轻蔑地说道。
“这株伴参草是从你身上发现的,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可说的?”另一名弟子怒不可遏,显然对石苇的行为十分不齿。
“我?偷伴参草?”石苇觉得不可思议,他现在也算小有身价,想要伴参草,买一株就是了,这石苇觉得头有点儿晕。
“这位道友,你身为九灵门副门主,干出如此下作之事,真令人不齿!”司徒绝云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将“九灵门”三个字咬得极重。
“我没偷。”石苇实话实说。
“那么,你倒在药园旁,身上有药园里丢失的伴参草,此事作何解释?”司徒绝天笑道。
“我若偷你的灵草,为什么还会倒在这里?”石苇已然处于晕眩状态,但也知道有人栽赃,心中已然怒火中烧。
“那就是有人栽赃了?你若找出此人,此事便可了结。”司徒绝云也知道石苇是被冤枉的,作为一个贼,石苇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合常理,但他仍打算刁难一番,因为一切对韩闼不利的事情,对灵雀宗都只有好处。
“等等,我找”石苇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头,目光狐疑地扫过人群。
“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不知害羞”有稚嫩清脆的声音传入石苇耳中。
说话的是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身穿鹅黄色长裙,头上系着一条相同颜色的丝带,漂亮精致的五官间夹杂着些许怒意,伸手指摘石苇,更显分外可爱。只是这个女孩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是刚吃过饭,撑到了一样。
石苇不禁打了个寒颤,头晕瞬间好了。这个女孩他从未见过,但隐约间却有些异样熟悉的感觉,说确切点,是曾经熟悉的,恐惧的感觉。
“不对,你和那贼人应该是一伙儿的!”石苇突然有所领悟,神识开,努力在人群中搜索着什么。
“我晕倒之前乌光九九什么来着”
石苇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走近人群,茫然地张望着,走过那小女孩身边时,他的脚步停顿片刻,又迈步转到她身后,小女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未作阻拦。
“近了,更近了”石苇在心中默念,继续张望着向前走突然,石苇右脚蹬地,同时伸出左手,直向人群冲去,“啪——啪——”两下,将挡路的两名修士打飞出去,继而弯腰探手,向下抓去“不好,贼人要逃!”两名灵雀宗弟子反应极快,手中光华一闪,两柄灵剑便脱手而出,直奔石苇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