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究竟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呢?

    鼻息间满是甜腻的荼蘼花香气,已经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喘息。

    脖颈上抵着一把锋利的利器,温瑾眯起因为缺氧而出现重影的视线,无力地推阻着身上的青年。

    青年的面容隐匿于黑暗之中,身上破旧的熊玩偶服装上沾染了点点血迹,裤裆处被刻意撕开一个大口,已经饥渴到流出水渍的后穴难耐的用力蹭着他下半身。

    “嗬……嗬……”

    青年不说话,只是发出野兽一样的粗喘。柔软湿润的舌头灵活如蛇,探入温瑾的口中,肆意搅动着,大力汲取其中甘甜的液体。

    "嗯……啊……"

    温瑾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着,感受着下身被缓慢而坚定地被容纳进一个紧致柔软的肉穴中,温暖的肠肉吮吸亲吻着龟头,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嗯啊……”忽然间青年高高抬起屁股,然后猛的落下,肉棒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温瑾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刹那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腰部肌肉崩的紧紧的,青年在他身上扭得如水蛇一般,伴随着狂风暴雨似的抽插。

    “别……啊……唔嗯……啊!我要……喘不过气了!”温瑾张开嘴,想要汲取周围稀薄的氧气,却又被堵住双唇,肆意掠夺着口中的蜜液。

    “唔……啊!求求……嗯,不要。求求你!”好不容易从铺天盖地地亲吻中得到一丝缝隙,他微弱地乞求着,连声音都带了丝哭腔:“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太激烈!唔嗯!”温瑾的声音再次被封在口中,感受着下半身被后穴贪婪挤压着的触感,他的眼泪都在眼眶里开始打转。

    因为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温瑾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平时大病小病不断,稍微动动就喘的跟风箱一样。就算和自己的伴侣做爱时,他也体谅温瑾体质弱,舍不得做太过。长这么大温瑾还是第一次被如此激烈的索求着,像是恨不得榨干他最后一滴体液一样的贪婪。

    终于还是被快感逼到受不了,顾不得抵在要害处的利器,温瑾死命地推着身上的人:“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放开我,呜呜……嗯啊,呜呜……靡靡、涂靡,救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他哭着喊出伴侣名字时,突然感觉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便像是疯了一般伸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野兽一般的粗喘,眼睛赤红,像是看见什么仇人似得。

    “呜……嗯…………”

    铁箍一样的双手渐渐攥紧,任凭温瑾如何挣扎抓咬都纹丝不动。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眼前渐渐浮现出五彩的斑点,意识就愈来愈模糊。

    究竟是怎样变成这样的呢?他会就这样死掉吗?明明一开始,他只是想来看看这个舅母留下的美术馆而已。

    仅此而已……………………

    ……………………

    ………………

    …………

    “什么?美术馆?那是什么?”

    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温瑾冷不丁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电话的那一头,她语气中的无奈都快要溢出来:“所以我都说了,是你克莉斯大舅妈给你留的一个遗产,遗嘱上指名道姓的是由你继承。”